听罢韩春明的述说，关老爷子脸上虽然没有明显变化，但内心却难以平静。他没预料到自己竟然会引起何雨柱这种有地位的人物的兴趣，并打算与自己进行合作。

对此，他不禁感到五味杂陈，也禁不住投以一抹无奈的目光给了韩春明，心中明白，正是因为自己拖累了自己的这个徒弟。

说实在的，尽管关老爷子对何雨柱有些耳闻，并且清楚这是一位极其有能耐的人，但他内心并不情愿和这样一个有权势的人物合作。他深知这类合作绝不会轻松简单，即使只帮忙采购古玩，也可能不知在哪个环节因为一些不明缘由就使自己陷于险境。

更不用说那些年代的政策给关老爷子留下了深深的警示，他意识到即便是这种小型购货行为若被抓包都会被重击；更何况按照何雨柱的要求，则必然会规模较大且不可能逃过他人的注意。一旦事成则皆大欢喜；倘若失败，承担主要责任的极有可能是他这样参与合作的对象。

所以，要是这位何雨柱找上门来寻求他的协助，他一定会找尽所有合理的理由来推脱。然而，此刻面对的是自己的心爱门徒提前承诺了合作事项。他虽心生无奈却又不得不接受现实的制约。思考片刻之后，他深深地叹了口气，向静等回答的韩春明说道：“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了......你说的为了我没错，但这事情你不该先拖着然后跟我和盘托出一下？

但现在事情都定下来了，除了一起合作还能怎样？”

纵然关老爷子口中有怨气涌出，但毕竟自己的爱徒不可弃之不顾，因此他又继续追问到：”那么，请告诉我吧！你对何雨柱这个人有着怎么样的第一印象？他真有能力来应对这巨大的交易量么？”

听着关老爷子的询问并见到其面容肃穆，韩春明立即懂得了导师的担忧，随即微笑着说：“请您不必过分忧虑；您在担心我或许将因他而惹上是非。不过若您理解何厂长其人的个性特质，这种担忧自然也就消失无踪了。”他进一步解释道：“我的承诺不仅是出于为您的考量，也是我自己觉得这事不会有大问题，并可能给我带来额外利益。其实，何厂长未曾施加强制手段要我为之服务，交谈态度友好，详细剖析了当前的形势、投资收藏领域背后的真实意图等信息后，我认为他的想法是行得通的，便主动表示了帮助意向。”

再者，\"他说，‘我们的何厂长人特别不错，在照顾自己员工方面很用心也很坚定，在诚信上毫无瑕疵。不然当他做出辞去原职，筹建前景未知的天工电子工厂之际，怎可能会得到千人从他离任的轧钢厂跟随的支持。当然，这是他原本团队中的成员受到他严格的保护以外的职工。' \"

据传，当时轧钢厂几个食堂加起来有一千多人，大多数人都希望能跟随何厂长一同离开。但是最后何厂长仅仅带着几十人前往了电子厂。

关于何厂长背后的实际影响力我无法具体说明，但是我可以分享给您一点信息。是我们厂长亲自告诉我的，就是在为何雨柱的电子厂带来这么大的经济效益后，上级不但没有收回何厂长手中的股权，而且还准许了他享有每年利润分红的权利，这意味着他未来一定会拥有一份丰厚的资产。

然而，同时一些条件被提出以限制这些资产使用的范围：不允许他利用这笔资金做一些可能破坏社会稳定的事情。这也是何厂长为何会投资古董的原因之一；他表示，古董只是观赏物品而非日常实用商品，对其生活毫无作用，并且就算上头了解了他的行动也不会有任何意见。因此我来找你寻求帮助，并非因为担心会有潜在的风险，反而是因为我明白我的鉴赏能力和知识范围有限，在多数情况下我可以鉴定古玩真伪并评估价值，但在一些复杂的个例中我就会显得力不从心了。这个时候，就希望您能提供支持协助鉴别。同时，也期望你能帮助打探，是否有高质量的藏品等待发掘，从而我能有机会取得，来向我们的何厂长证明我的技能水平。”

韩春明对关爷爷解释了这么多之后，关老爷之前提起来的心情逐渐恢复了平静，脸部的表情也变得温和了些。他对韩春明的话持认可的态度。以徒儿的精明干练，如果这件事情有显着的风险的话，他是绝不可能如此草率地接受那个叫做何雨柱的人的邀请。

提及这个叫何雨柱，通过他的成功守住了自己的公司股份的行为上，关爷爷心里有了更深的理解关于何的能力大小。毕竟，有关最近引起轰动的天堂电子制造企业的报道已经广为流传。这位关爷也曾多次听说到这家工厂由厂长何领导参与南方技术展后赢得了外国商人们的诸多定单的消息，即使每个人口述的订单量各不相同，可以确定的就是数目十分惊人。

而关爷爷还听到许多关于何厂长拥有所创企业的部分股权的说法，在这一点上，很多人都带着妒忌与愤懑的口气在谈论着，并且质疑说这简直是何厂长重新做起了 ** 生意。然而他关老未曾想过，即便面临着如此广泛且负面的意见，无论出于何等理由，不论是由于自身考虑还是外界压力，何先生本人或有关部门似乎并没有选择\"屈从公众的声音\"——即调整天堂电子企业为国有独营，把所有的股金都收回国库。

而且让他更为惊讶的是，高层领导者在这个情况下依旧坚持保留何雨柱手中的股权，并批准其享有年度红利的安排。

这一回，关老爷子确认了，这“天”恐怕是真的要变了！

从前两年开始，假如遇到这类情况，上层根本不需要众人争论，就会迅速作出决定，何雨柱不管背后有何种势力，多半也是难逃一劫的。当然，在两年前，也不可能同意何雨柱建立诸如天工电子厂那样的工厂。如果有人敢尝试，必将受到严厉制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