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景笑得很狂,说:“看来你什么也不懂!大唐的军队中有太多的军官是门阀士族的人了!要不是这样的话,你想想看,门阀士族能存在这么久?不但控制着兵权,就连地方上的一些散兵游勇也能控制!比如说像我们丰阳县的门阀士族,就是忠于那些大的家族。我们只要做到一损俱损一荣俱荣,那么我们就能继续享受荣华富贵下去!”
司马景像是指点江山一样,他大手一挥,说:“现在你就是死在自己的无知上面了!最终的胜利者还是我!丰阳县的天还是我们的!”
司马家的人不断地叫着:“对!丰阳县的天还是我们的!”
他们一个两个甭提是有多兴奋了!
“上!弟兄们取下王李二贼的人头!”司马景的话声一落,他的人犹如蚁聚,迅速向前!
李福见状却是在笑,他笑得很瘆人。
“来吧!”只见到先是两颗人头扔了下来,这就是驻防在丰阳县附近的武官的人头,他们是门阀士族的人。
随之一大群的军兵冲了出来,他们对着司马景等形成反包围!
司马景一愣,他看着地上的两颗人头,又看着包围自己的军兵,他真是不敢置信!
“这不可能!为什么,为什么门阀士族这一次不灵了?”司马景喃喃自语,他是怎么也想不通的。
李福则是笑了,说:“门阀士族?你们不过是门阀士族和我相斗的棋子,只有你还沾沾自喜!要是这么容易就消灭我,门阀士族用得着这么辛苦啊?要不是我觉得有意思,逗狗一样逗着玩,你们早就被灭了!”
本以为稳操胜券的司马景听到这话,他不相信,咆哮着:“输了!我居然输了!又一次输了!为什么啊!这是怎么回事啊!我不相信!”司马景眼中全是泪!
李福笑得很开心,说:“谢谢你给了一个把柄,这样的话,圣人就能对门阀士族兴师问罪了!我也需要一个立威的机会!你们啊,先是想用巫蛊之术来谋害朝廷命官,然后又妄兴刀兵想加害朝廷命官!这是十恶不赦的大罪!”
最后一句,李福是大声地叫了出来的。
司马景一听,他整个人崩溃了!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成了最傻逼的那一个。
是!长久以来,他们都可以左右新来的县令,只是没有想到这一次来的李福和王玄策关系如此之硬!
失败是一早就注定的!
李福一挥手,示意把人给下去了,时候一到,自可开刀问斩。
刑场之上,相比较于司马景及司马家的人垂头丧气,裘得成却是意气风发,因为他们只诛三族的情况下,有香火,而司马家则是断了香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