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高跟鞋都没她平底鞋高,也不知道得意个什么劲儿。
白月儿看对方低头看自己,觉得受到侮辱,暗戳戳地垫了垫脚。
这丧家犬,以前明明一样高的,这几年吃了激素吗?咋长这么多!
喜欢看白月儿小鸡仔般的样子,挑唇讪笑。
“白小姐,你垫着脚累吗?说那么多话嘴巴痛吗?”
经对方这么一提醒,白月儿才觉得嘴巴痛。
自打那天从摄影棚回去,头发黏了两大坨橡皮泥,发型师一根一根头发地处理,可最终弄不下来只能减掉了一部分头发。
这还不是最气人的,回家当晚口腔就红肿起泡,去医院检查说是上火,可吃了降火药一点效果都没有!
害得她把这两天的工作都推辞了!
她那条僵硬的腿也是连续两天找老师傅针灸才转好。
想到这些,白月儿的眼神里淬了毒,怨恨地瞪着喜欢。
喜欢知道她在想什么,忍不住发笑。
“你现在嘴巴一定不好受,满嘴的水泡,晚上整个嘴巴冒酸水都是苦的吧,睡觉的时候应该还觉得呼吸不畅。”
“白月儿,我要是你,我就乖乖呆家里养病,不出来丢人现眼!”
白月儿气得腮帮子鼓鼓,果然是这个女人捣鬼!
“喜欢,是你对我动手脚了是不是?!”
“白小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好心提醒你一句,你现在张嘴就有一股臭水沟死老鼠的味道,要是遇到粉丝什么的,挺难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