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御寒重重地压下眉角,目光看向自己的被压了好久的胳膊。
语气幽怨道:“应该是有事,爷的这只胳膊被某人压了一晚上,现在动都动不了。”
喜欢嘴角抽搐,看向那条胳膊。
胳膊上一团老大的红印子,是被人枕压了一晚上没跑。
所以她昨晚枕着狗男人的胳膊睡了一晚?
喜欢心虚地咽了咽唾沫,板起脸来。
“景三爷,昨晚你被蛇咬到脖子中毒差点死掉的事情你知道吗?是我救了你。”
说得这么清楚明白,应该懂是什么意思吧。
她现在是他的救命恩人。
景御寒挪动一条胳膊枕在脑后,绕有兴趣地瞧着说话的女人。
清晨的阳光正好越过窗棂洒在她小半个身上,整个人被镀了一层金色,像是会发光。
彼此距离近,小女人瓷白的脸上几不可查的绒毛都看得一清二楚,肌肤干净细腻,一丁点的杂质都没有。
目光深邃打量着,缓缓眯起来。
长得不赖,难怪能生出这么好看的孩子。
喜欢被盯得无所适从,双腿一翻想要下地去。
在床上和男人谈事情简直就是白搭,要让宝宝们再抓个现行就更说不清了。
手腕突然被人一把扣住。
景御寒将要逃跑的人,猛地一下子拽到了怀里去。
“想跑?”
“昨晚爷被蛇咬中毒的事情爷统统都不记得,倒是有的人对爷动手动脚占爷便宜,爷记得清清楚楚。”
喜欢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