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蹙眉,本能的,她不是很满意这个地方,甚至是有点厌恶。
但景三爷这么晚带她过来,肯定是有缘由的,她只好忍住不适跟着三爷往里走。
主场喧嚣无比,穿过长廊进第二扇门之后,装潢和音乐都变了风格。
一张张桌子整齐排布,桌面上是红绿相间的砝码,赌性一目了然。
景御寒的轮椅刚一进厅,就有侍者迎了上来。
“三爷,您怎么不说一声就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啊。”
负责人一边点头哈腰地打招呼,背在身后的手已经飞快地滑动手机,俨然是在通风报信,被喜欢抓了个正着。
景御寒坐在轮椅上,深谙的眸子半垂着,也难掩眼底凛冽的杀气。
“让你们东家霍燚出来见我。”
负责人的眼珠子转了一圈,“霍、霍先生没在咱们这里,上次他说惹了老爷子不高兴,他为了自查自纠决定去庙子里静修,最近一段时间都……”
负责人越说越觉得寒芒在背,额头上冷汗直冒。
景御寒面无表情坐在轮椅上,细长的眼尾稍稍一挑,一个字没说,就吓得侍者噗通一声跪到地上,手机也飞了出去。
“三爷,我不是故意说谎,实在是东家他不准我们透露半个字。”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搭在轮椅把手上点了两下,耐心已然用尽,消冷的声音刀子一般,“爷耐心有限,给他三秒钟的时间滚到我面前,不然他这个场子撑不过今晚。”
景御寒的话一出,全场所有的顾客都脊背发凉,慌张地收拾好自己的筹码,秒秒钟的时间做鸟兽散。
整个场子瞬间毫无生气,连音乐也关了,东南角隐形门打开,满脸愠意的霍燚走了出来。
“景御寒,你未免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