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巧遇豆族人(1 / 2)

第一段下雨了室内活动

半个月的日子很快而过。今天,是我来到这个世界后的第一场雨。冰冷的雨滴纷纷扬扬地洒落,打得人肌肤生疼。我站在山洞外,头发被淋湿,雨水顺着脸颊流淌。身上穿着男人的紧身毛衣和短裤,那短裤短得连脚脖子都遮不住,感觉十分寒冷和不适。再看看周围的女人们,她们身着麻裙,全都披着长长的头发,而男人们则留着长长的胡子,这一切在我眼中实在是太不美观了。

回到山洞里,我坐在一块石头上,思绪开始翻腾。我们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得做出一些改变,让大家的形象更加整洁和得体。想着想着,我心中有了一个主意。

我站起身来,拍了拍手,大声说道:“大家先停一停手里的活,我有话要说。”

野人们纷纷停下手中的动作,疑惑地看向我。

“你们看,咱们一直这样披着头发,留着胡子,实在是不太好看,也不方便。我想,咱们应该改变一下。”我说道。

石挠了挠头,问道:“怎么改变?”

我指了指男人们,说:“男人把头发束起来,盘在头顶,中间用一根木棒固定。”

说着,我找了一根粗细适中的树枝,示范给他们看。我把头发拢起,绕成一个发髻,然后将木棒横着插进去。

山看了看,笑着说:“这样看起来是精神多了。”

其他男人们也纷纷点头,表示愿意尝试。

接着,我又看向女人们,“女人们就扎个马尾,把头发梳顺了绑在后面。”

花摸了摸自己的长发,问道:“这样能好看吗?”

“肯定好看,这样会显得更加利落和清爽。”我鼓励道。

于是,大家开始动手整理自己的头发。石一开始怎么也弄不好,头发总是散下来,他急得直冒汗。

“别急,慢慢来,多试几次就好了。”我走过去,帮他把头发重新盘好。

山倒是很快就掌握了要领,盘好头发后,还得意地晃了晃脑袋。

女人们这边,花和叶互相帮忙,把头发扎成了高高的马尾,看上去确实增添了几分活泼与灵动。

果看着自己扎好的马尾,笑着说:“感觉头都轻了好多。”

大家一边整理头发,一边说说笑笑,山洞里充满了欢快的气氛。

过了一会儿,所有人都完成了头发的整理。我看着他们,心中满是欣慰。现在的男人们看起来更加干练,女人们则更加俏皮可爱。

“这样多好啊,以后咱们就保持这样的发型。”我说道。

“好!”大家齐声应道。

外面的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但山洞里的氛围却格外温暖。

石觉得无聊,便开始模仿起各种动物的叫声,一开始还学得有模有样。

他那清脆的鸟叫声,仿佛真的将一只灵动的小鸟带到了这昏暗的山洞,大家的眼神中都透露出惊喜,为他鼓掌叫好。紧接着,他学的狗叫声“汪汪汪”,活灵活现,好似真有一只忠实的小狗在身旁守护。

可渐渐地,情况变得有趣起来。当他试图学狼嚎时,那声音却像是一只被掐住脖子的鸭子,尖锐又滑稽的“嘎嘎”声在山洞中回荡。大家先是一愣,随后爆发出一阵狂笑。山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他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指着石说:“你这哪是狼啊,简直是要把狼给气哭!”石自己也被逗得满脸通红,却还是倔强地说:“我再来一次,肯定能像!”

他深吸一口气,再次发出“狼嚎”,可这一回,那声音却像是被捂住嘴的猪在哼哼,大家笑得更大声了,花捂着肚子,笑得直不起腰:“石,你这是要创造一种新的动物语言吗?”叶笑得在地上打滚,喘着气说:“石,你别学狼了,你这是在折磨我们的肚子!”

石一脸的不服气,他瞪大了眼睛,梗着脖子说:“我就不信了,我一定要学会!”他再次努力尝试,这一次,声音竟然像是一只受惊的绵羊,“咩咩”乱叫,整个山洞瞬间被笑声填满。草笑得直跺脚:“石,你这是要把所有动物都得罪一遍啊!”

草了,他学的马叫“吁吁吁”,却像是一只漏气的气球,声音又细又飘。门口栓着的两匹马,母马不懈地打着响鼻,仿佛在嘲笑草学得不像。小马似乎也被这奇怪的声音吸引,歪着头看了看。

草见大家笑得不行,不服气地说:“这马叫太难了,我再试试。”他又深吸一口气,“吁……吁……吁……”

小马可能觉得草在和它交流,竟欢快地叫了起来,“嘶嘶嘶”。草一愣,继续“吁……吁……吁……”小马又叫了几声,声音清脆响亮。

石笑得捂着肚子说:“草,你看小马都比你叫得像!”大家笑得更大声了,山洞里充满了欢声笑语。

草红着脸,瞪着眼睛说:“我就不信我学不会!”他再次鼓足劲,“吁——吁——吁——”这次声音倒是大了些,可却走了调,听起来像是在吹口哨。

小马似乎被草的坚持逗乐了,欢快地蹦跶着,蹄子在地上踏出“哒哒哒”的声音。花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她指着草说:“草,你别学马叫了,你再学小马都要被你带偏了。”

草还是不死心,他一边观察着小马,一边模仿着,“吁吁吁”。小马歪着头,眨眨眼睛,又长嘶一声,好像在说:“你这学得不对呀!”

叶笑得在地上打滚,说:“草,你和这小马都能对上话了,就是叫得不像马。”

草喘着气说:“我今天非得学会不可!”他走到小马旁边,近距离观察着小马的嘴巴和动作,然后又试着叫了起来。

这一次,他的声音又尖又细,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老鼠在尖叫。大家笑得前俯后仰,山洞都快被笑声震塌了。

山边笑边说:“草,你这是创造了一种新动物的叫声吧!”

草无奈地摇摇头,一屁股坐在地上,说:“我不学了,这马叫太难了。”

这时,树站了起来说:“我给大家表演个猴子爬树吧。”他兴致勃勃地走到山洞旁边的一棵石乳柱前,那石乳柱表面凹凸不平,仿佛是为他的表演特意准备的。

树摩拳擦掌,眼神中充满了自信和期待。他先是活动了一下手脚,然后双手紧紧抱住石乳柱,双脚用力一蹬,整个人就像一只灵活的猴子一样,迅速地往上攀爬。

大家的目光都被他吸引了过去,眼神中带着好奇和兴奋,期待着他精彩的表演。

树一开始爬得还算顺利,他的手脚协调配合,每向上一步都显得轻松自如。他还时不时地回头,朝着大家露出得意的笑容,嘴里喊着:“看我,厉害吧!”

然而,就在他爬到一半的时候,情况突然发生了变化。石乳柱的顶部似乎承受不住他的重量,开始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树并没有意识到危险的临近,依然继续向上爬着。

就在这时,只听见“咔嚓”一声,石乳柱断了。树瞬间失去了支撑,整个人直直地往下坠。他试图抓住什么来阻止自己的下落,但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

“砰”的一声,树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来了个四脚朝天。扬起的尘土瞬间将他包围,他的脸上、身上沾满了尘土,原本干净的脸庞变得灰头土脸,模样十分狼狈。

大家先是一惊,随后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石笑得直不起腰,指着树说:“你这哪是猴子爬树,分明是石头砸猴子!”花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捂着肚子说:“树,你这表演太精彩了,就是结局有点出乎意料。”

树躺在地上,一脸的无奈和尴尬。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因为笑得浑身无力,又重新摔倒在地。好不容易,他才在大家的笑声中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脸上也蹭得一道一道的灰。

果走过去,帮他拍掉背上的灰尘,笑着说:“树,你这一摔,把我们的肚子都笑疼了。”树咧咧嘴,自嘲地说:“我本来想给大家露一手,没想到出丑了。”

山安慰道:“别在意,这也是给我们带来了欢乐嘛。”

树看着大家笑得开心的样子,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看来我这表演虽然失败了,但是效果还不错。”

笑声在山洞中回荡着,刚才的小意外不仅没有让气氛变得尴尬,反而让大家的关系更加亲密,心情更加愉悦。

过了一会儿,大家的笑声渐渐平息,果说:“树,要不你再给我们表演个别的?”树连忙摆手:“不了不了,我还是先在旁边看看,学习学习。”

山洞里又充满了温馨和欢乐的氛围,大家继续着有趣的活动,而树这次失败的猴子爬树表演,成为了大家心中一段难忘而又欢乐的回忆。

外面的雨还在静静的下,洞内所有野人或坐或躺,神情各异。有的人在低声交谈,谈论着这场不知何时才会停歇的雨;有的人则闭目养神,似乎在节省体力;还有的人因为无聊,用手在地上胡乱地画着什么。

直到天黑,外面的雨都没有小的势头,还在静静的下。洞内此时已经黑黑的,什么都看不到了。…………此处省略一万字…………我只能无奈地看着洞壁,那黑黑幽幽的洞壁仿佛要将我吞噬。

黑暗中,…………此处省略一万字………………仿佛敲在我的心头,萦绕在我的耳畔。我暗想着,这场雨究竟还要下多久?我们又要在这黑暗中等待多久?脑海里都是旁边的嘈杂声响,思绪也变得混乱起来。

我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缓缓闭上双眼,做了几次深呼吸,努力驱散内心的焦躁,开始认真思考着未来的出路。

如今,野人们经过长时间的训练,拉弓射箭的本事有了显着的提高,射杀猎物时变得精准而果断,我们也由此拥有了足以自保的防卫力量。我在心中暗暗盘算,或许我们已经具备了一定的条件,可以去尝试一些更大胆的举措。

我琢磨着,我们能够尝试前往其他部落,用我们精心烧制的陶器去交换人口。

想着想着,我的思绪愈发混沌,意识也逐渐模糊。不知何时,疲惫就像一张无边的大网,将我紧紧裹住,拽入了梦乡的深渊。

旁边又传来那不可描述的声音,此处省略一万字……仿佛是一首混乱而独特的交响曲。然而,这些声音在我坠入梦乡的过程中,逐渐变得遥远而朦胧。

起初,那不可描述声还能在我的意识边缘游走,每一下重击都像是在轻轻推动我远离现实的喧嚣。而野人们的叫嚷,也似是遥远山谷传来的回音,缥缈而虚幻。

渐渐地,我的感官对这些声音失去了敏锐的感知,它们融入了梦的背景之中。……的节奏仿佛化作了梦中暴风雨的鼓点,不可描述的呼喊则幻化成了风中奇异的呼啸。

最终,在这一片嘈杂却又奇异和谐的声音里,我完全沉浸于梦乡,任由思绪在另一个世界里飘荡。

第二小段巧遇

时光匆匆,转眼二十天已过。在这快两个月的日子里,我了解了野人的来源,我们部落叫(雨族),我还被众人推选为族长。山洞里挂满了大大小小的猎物,各式各样的陶器随意堆放。期间又捕获了一匹野马,可惜腿部受伤。

发黄的树叶被微风拂过,成片成片地落下,这无疑证明秋天已然到来!野人们都焕然一新,我要求他们每天集体洗澡,在溪边练习射箭,洗完才可回山洞。如今,男人们束发,中间插着一根木簪,女人们则全部扎着马尾。上身都是平肩线衣,下体也不再光着,男人穿着两脚裤腿、中间用麻绳系结的裤子,女人身着直筒长裙,可蹲可坐。看上去倒是有几分山村男耕女织的感觉,可实际上骨子里都还是未开化、每天饮血的野人。当然,我和小母野人草除外,因为每天我都要带着她四处溜达、交流。一想到回头可能看到她满嘴血渍、朝我露齿微笑的表情,我就浑身打哆嗦。

经过这么多天的练习,大家多少已经有了些自保的能力。在射击方面,也挑选出了十个女野人,都是能百步命中的高手!这天早餐过后,我把所有野人集合起来,面对着众人说道:

“我们人口太少了,如今大家的弓术也熟练了,少数人远距离攻击应该不是我们的对手。”

“我能打十个。”石上前比了比手中锋利的骨刀。

“别吹了,小心晚上闪到腰。”我没好气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