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晴温柔道。
她对残月算不上讨厌,也算不上喜欢。
毕竟,没人会喜欢一个对自己使坏的人。
“我没什么想要的,若有说,我早就告诉过你了……”残月抬头道,眼中带些许笑意。
“我要你跟我一起走,一起离开这里。”
“为什么?”林舒晴坐在床前的凳子下,有些不解。
为什么要这么多的事情,还一副想帮她的模样。
“是为了你好。”
“我现在的日子挺好的,不需要改变。”
“只是现在,将来可不确定。我不会害你的,跟我走,你才能活下来。”残月叮嘱道。
“你给我一个理由,让我相信你的理由。”
林舒晴抬头无比认真道,一字一句不似作假。
“倘若我告诉你,天相师的传人不止一个。我背后人手中还藏着天相师的曾写下的预言和真迹,你会信我吗?”残月说完胸口剧烈的欺负,说这些话似乎消耗?了她不少的力气。
“天相师……”
林舒晴口中默念着这三个字,感觉自己脑袋晕乎乎的。
天相师,又是天相师。
他无处不在,口口声声说是为了保护她。
除了候在她身边的汪一山外,她还真没看到什么别人。
“倘若你能跟相信汪家人一般相信我,我们之间也不会闹成这幅样子。”
残月语气遗憾道。
“什么样子?”林舒晴冷声打断了她。
“你背后的主子是单铎,那信便在单铎手里吧。”
“怨我不信任你们,谁会信任一群陌生人,还对我使了不少坏招的陌生人。”
“至于你们手中的真迹,我不感兴趣。天相师如何,他后人又如何,我只是我,我过我自己的日子。”
说完这话,林舒晴甩袖子走了。
残月望着她远去的背影,手用力抓着床栏,眼中满是不甘。
为什么?
为什么主子让她去保护这样一个人?
她究竟有什么好的?
再多的不甘,残月只能咬着牙往肚子里吞。
残月在胡人那便受了不少的伤,这些伤并不耽误她给林舒晴清余毒。
余毒清完,穆驰远也重拾了铠甲准备上战场了。
这些日子,胡人内部为了争夺权力折损了不少人。
而西北这便,却在时时刻刻努力着赶制林舒晴所说的火、药并制作了不少。
大军带着这般利器,挥军北上。
如一只利爪,直接撕开了胡人的咽喉。
所到之处,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投石机虽然厉害,但笨重了些。
换上一些轻便的骑兵带上火、药弹,如入无人之境一般,轻松攻克了胡人的内地。
就这样,用了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就把之前的城池给收付了。
甚至,还把人赶到了狮虎关以外的地方。
听到这个消息,不止西北的百姓沸腾起来,连京城那便也按捺不住了。
八百里加急,每天都有。
陛下甚至起了御驾亲征的意思。
不过被臣子们劝住了,留在了京城,写来的圣旨里偶尔还带着遗憾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