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很能吗?”李矜之冷冷道,“这么这会儿像个怂包一样?”
“师姐,之前是我过分了些,”温儒道,“我……我只是太喜欢师姐,所以才做出那些事。”
“去你妈的,喜欢我就像对狗一样对我?”李矜之右脚一用力,温儒痛得叫了出来。
李矜之很喜欢看温儒哀嚎的样子,她的脚掌在温儒的颧骨上狠狠蹍着,温儒叫得越大声,她蹍得越用力。
“你叫得不好,”李矜之笑容癫狂,“我要听狗叫。”
“汪。”温儒屈辱地叫了一声。
“不好听,”李矜之摇摇头,“大声点。”
“汪!汪!”温儒找到了发音技巧,又好似叫上了瘾,“汪!汪!汪!汪!汪……”
“真乖。”李矜之满意地笑了,将脚抬起。
温儒转回了头,看着李矜之红嘟嘟的脚心,竟忍不住伸出了舌头。
李矜之顿觉脚心一痒,她抬高了脚,用脚后跟狠狠地磕在了温儒的嘴上。
温儒的嘴唇被牙齿硌出血,两颗牙也变得七扭八歪,像是随时要掉进嗓子眼里。
“凭你也配舔我?”李矜之将脚心在温儒的身上使劲蹭了蹭,却突然发现温儒似乎很享受。
李矜之看得恶心,一脚对着温儒那里跺了下去。
温儒嚎叫一声,身子弓成一团,在地上不停打滚,两颗门牙也掉了出来。
李矜之笑着欣赏温儒的滑稽样,可一想到清锋再也回不来了,她刚刚萌发出的高兴又死在心里。
滑稽在眼里变成了丑陋,她抬起脚,对着温儒一顿猛踢。
温儒的眼角流出了泪,他自从被温家收养,自己何曾受过这种委屈。
他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加倍报复现在正欺辱自己的这条母狗。他想起了那根甘蔗,他决定要在上面镶上满满的钉子,然后涂上辣椒油和粪尿,他又觉得甘蔗不过瘾,应该换成烧红的铁棍。
温儒曾经折磨过李矜之,可如今反被折磨后,他想的是如何报复,而不是想到李矜之当时有多痛苦。他是个没有共情能力的人,他只会想办法让自己舒服。
李矜之踢得累了,坐在地上休息,眼角流下了泪。
温儒在地上缓了许久,然后忍不住问道:“师姐,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清锋死了。”
“什么!”温儒蹦了起来,但却不是激动,他好像很失望,如同失去了一个惺惺相惜的知己。
“他怎么死的?”
“和薛临君还有顾怜一起做任务,最后没有回来。”
“怎么哪都有姓薛的这逼养草的?”温儒骂道,“一定是这个狗比害死了清锋!”
李矜之惊奇地看着温儒,发现他对清锋的死比自己都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