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汶摇了摇头:“看来大哥只适合做先锋大将。”
说着不停的摇头叹息。
张辽压住要笑的表情,暗道,二哥又要给大哥说教了,二哥年岁也不大,为何懂那么多,武力还强得恐怖,难不成是名将转世?
张辽正在胡乱思考,却被项汶说的兵法吸引了注意。
“大哥不是我说你,你是大哥,是门面,岂能不懂兵法?你要以身作则,莫要在行军中喝酒了。”
张飞憨憨一笑,点头表示以后行军不再喝酒。项汶再次说道:“兵法一道,并不是说兵越多越好,要根据实际情况而定,比如现在,我们有个三千兵卒就够了,再多也无意义,徒耗粮草。永远不要在敌人选定的地方战斗,不要被动挨打,要主动去打,牢牢将主动权掌握在手中,军队必须做到令行禁止。”
项汶像是说上瘾了一样,接着说道:“三千人打不了三万人,但三万人可以打三十万人,你们可知为何?”
张飞急道:“二弟别卖关子了,直接说不就成了,俺又不懂这些弯弯绕绕。”
张辽同样期待地看着项汶。
“兵多了是好处,也是坏处,军队越多哗变的可能性就越大,行军队伍也会拉长,容易露出破绽,粮草也是大问题。”
张辽问道:“那如何避免?”
项汶呵呵一笑:“没法避免,一般情况会选择分兵。不过这样一来,兵少的一方就可以挑一支来打,大大增加了获胜的可能,所以兵多不一定都是好事,走精兵路线才是最好的。”
顿了顿补充道:“对战中要看情况,比如防守方,自然是兵越多越好,进攻方兵力不宜过多。”
张辽问道:“这又是为何。兵力少于防守方,那还如何攻城?”
项汶嘿嘿一笑:“要城池有啥用,一人拖住敌军两人或者三人,本身就是赚到了,只要不被他们堵截到,你就在他们境内到处跑,破坏春耕,总有机会夺城的,就算没机会,来年也会因没有粮草而无法坚守。”
张辽一听不由得汗颜,这二哥不仅胆大,还不讲武德,以后敌人要倒霉了。
张飞哈哈大笑:“这个我听懂了,就是遛马呗,顺带在敌境破坏生产,为来年创造胜机。”
张辽不解道:“这样做,民心就算完了,以后打下来也不好治理。”
项汶说道:“文远看得通透,不过我自有妙计,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现在和他说敌后宣传他也听不懂,舆论是非常可怕的力量,到那一步还很远,起码也是四分或者三分天下之时。
三人带领部队半月后抵达扬州淮南郡,也就是孙十万三次未能攻下的合肥郡。
大军顶着大汉军旗,倒也没人阻拦他们,沿途收获了不少忠汉之人的馈赠,大大缓解了粮草问题。
谁不希望自己的家乡有一支军队守护,期间又消灭了几股黄巾军,从俘虏中得知汝南张曼成兵败身死,十几万黄巾军四散而逃。
龚都在问了十几个俘虏后,彻底死了心,对黄巾军忠诚度降到 36,项汶知道该他出面拉拢了。
“龚将军,你可还有话说?若你依旧坚持,我也不为难你,就此放你离开。”
龚都半月以来,倒也没受罪,一直随着部队行军,不过一直有七八个亲兵看着他,想跑,门都没有,没有马匹的话,张飞瞬间就能追上他。
龚都最终放弃了回归黄巾军的想法,单膝下跪:“末将愿降。”
项汶心喜,上前扶起龚都,言道:“又多一兄弟,大事可期。”
张辽同是眉开眼笑,张飞不领军,全是项汶和张辽在干这种事,作战时张飞才会跳出来。
有了龚都加入,队伍战斗力必然提升,这些兵几乎全部是黄巾军降兵,有龚都在能更好地带领这支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