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瑾年依言坐下,上半身挺直。
旁边的蒋政委说道:“年主任只是来了解一些情况,你据实回答就是。”
一旁的年轻人开口问道:“杨团长,请问你和廖碧仪同志是什么关系?”
杨瑾年:“报告,没有关系。廖碧仪同志的父亲曾经是我父亲的下属,我俩仅仅是认识,并无其他关系。”
“有人提出两年前你们已经谈婚论嫁,廖碧仪同志曾多次出入你家中。”
“我和廖碧仪同志只是普通认识的关系,连朋友都不是,绝不会谈婚论嫁。她多次出入我家中,皆是因为她与我母亲交好,所以来往,那是我不是在出任务就是在西南军区。我母亲也对她和我的关系对周围群众做出过解释。”
中年人阻止了年轻人说话,自己开口问道:“据我了解到的情况,之前你在青省受重伤的时候,廖同志不管不顾远赴青省照顾你,这事情不作假吧?”
“当时我昏迷不醒,青省军区通知了我母亲和我当时的对象,也就是我现在的妻子文以安同志。至于廖同志,我醒来后的确看见过她。”
“但是,我受伤期间,全程都是我妻子和医生护士照顾我,并没有接受其他人的照顾。”杨瑾年心底是生气的,他把这笔账记到廖家和李家头上。
“在大田县卧底以及工作期间,杨团长没有利用职务之便为亲属大开方便之门?”
“没有!”
后面两人又问了他一些关于工作以及文以安爷奶官司和上大学的问题。
杨瑾年一一如实回答。
“好的,杨团长,谢谢你的配合。”
年轻人也收起了他的记录本。
中年人说起了原因:“杨团长,你别介意,来这里之前,我已经和你母亲吕杋同志聊过,你说的情况和她的一致,也和我们调查到的情况没有出入。”
“不是我们怀疑你对党对国家的忠诚,因为有举报信,按规矩我们都要调查一番的。事实证明,你和文以安同志,对党和国家都十分忠诚,尤其文以安同志,是个女中豪杰。”
临走时,年主任拍着他的肩膀说了一句:“年轻人,要处理好感情问题哈,不要让媳妇受委屈。”
!他对媳妇很好的。
杨瑾年只能回:“收到!”
送走了两位监察会长官,蒋政委也拍了拍他肩膀。
“你小子注意些,现在多少人盯着你呢。”
杨瑾年苦笑,这真是无妄之灾。
事情了了,他回到办公室,给家里打去电话。
接电话的人正是刚回到家的杨母。
“妈,监察会的人今天来找我了...”
“你没事吧,儿子?”关心则乱,杨瑾年能打来这通电话,说明他根本没事。
这次是自己连累了儿子媳妇,纯属是自己眼瞎,还以为那廖家小女儿是个好的。
没想到会咬人的狗不叫,廖碧仪都嫁人了,还造谣给儿子媳妇身上泼脏水。
要是这次连累了儿子,让他的职业生涯蒙上污点,她真是不知如何补救。
杨瑾年听到母亲紧张的声音,连忙安抚道:“没事了,你别担心。”
“都怪我...当初你说不喜欢廖家姑娘,我还偏偏上哪都带着她,要不然今天这脏水也泼不到你身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