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副画,好像是他在哪里随便拍的,最后被小叔拿去,说是很好看。
“夏雪宜!你这都是些什么破烂?”夏教授看到夏雪宜的画带上了一些气恼,简直跟栾小天的没法比。
不仅从线条的对比上让人看不下去,透视和明暗关系也完全没有找好,拿出手就是丢人现眼。
“夏教授,我会努力的,”夏雪宜抿唇,她可是要励志成为大师级的人。
四节课一晃眼,栾小天手里拿着十五张画好的线稿揣在手里。
“小天,没想到你画工这么了得,”夏雪宜手里也拿着一上午的劳动成果。
这两个学期都有夏教授的课,也指点了她不少,可就是没有进步。
每次上课都会被劈头盖脸的说一顿画技垃圾。
“等一下!”南竹峪刚拐出画室,将两位有说有笑的人喊住。
他站在栾小天面前,包裹的只剩下两只眼睛,仔细的盯着她看,“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栾小天一愣,夏雪宜抚了抚平光眼镜,“小天才第一次来,你别没事儿找事儿!”
“你闭嘴!”南竹峪呵声道。
“雪宜,帮我拿一下。”栾小天将手里的画塞进夏雪宜的怀里,走到了窗边。
南竹峪随后也跟了过去。
两个人对面而立。
“这位同学,我不认识你,但也没有认为你是什么大有作为的人,”栾小天轻声说道,避免走廊上来来回回的人用异样的眼光看他们,“我希望你上课好好听教授的课,一个会画画的男生运气不会太差。”
南竹峪望着那个背影愣了。
不认识他上课的时候总是往他的方向看什么?
冷嗟一声,往反方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