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空的少年时代经历了太多不为人知的事情。

能扛的过来，多亏了萧隐几个月的照顾，要不然世上再无南宇空这个人。

“我都懂，可是你……”

“不！你不懂，”南宇空眸光泛着涩，狰狞道，“如果你懂，现在就不会出现在这里，即使出现也不会说这些没用的话。”

她不懂？

若是她不懂，何必说废话？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要不是他真心喜欢栾小天，至于在他面前成口舌之快还捞不着好！？

“抱歉，”南宇空低语，收紧异常的情绪。

“其实，我……”杭夏夏同时发声。

南宇空投射过去寻根问底的模样，带着些许歉意，“你怎么了？”

“其实……当年你离开，我是偷听院长跟接你的人谈话才知道的，”杭夏夏带着顾虑看他一眼，坐立不安，“是我没有告诉萧隐你要离开，是我对不起你们，我也没有将你的原话带到。”

“我回去的时候就被院长喊去了办公室，她告诉我说我被别人领养，必须马上走，”杭夏夏抬眸，南宇空的脸上变幻莫测，阴沉的难看，“对不起……阿空……”

如果当时她抽空将他的话带到，现在他们两个人应该生活在一起了。

这一切都怪她在，都怪她！

南宇空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身子有些恍惚。

“阿空，你没事吧？”杭夏夏担心他，上前扶了他一把，立刻被南宇空躲开了。

“你先和夏天回家，我还有事处理，”说着，他从手边的资料夹里随手拿了一个，装模作样的开始翻动。

杭夏夏沉默，心里揪的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