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好强的怨气(1 / 2)

“你说什么!”

“你没有拿到号?”

“那个李易不给你号码?”

赵荣回到医院如实说了情况。

副院长黄琛顿时怒火中烧,李易这是在践踏他们的脸。

“简直岂有此理!”

黄琛脸色阴沉厉色。

“老师,我已经说了我是代表院长去取号,那个李易竟然还让我排队!”

“还说不看就滚!”

“他一个小诊所啊,竟然也敢如此嚣张跋扈。”

“一定要让人收了他的行医资格,吊销他的营业执照。”

“还要想办法让他坐牢。”

“这种人不懂规矩,在我们医学界就是毒瘤,怎么能配为医生!”

“而且真要让他的诊所开下去,几副药就看好了病。”

“那我们医院一大群人还怎么活?”

“他做医生却不知道做医生的规矩!”

赵荣面色扭曲。

对李易已经恨之入骨。

医院都有医院的潜规则。

他身为神经科的主任,在医院天天都有人给他送礼塞红包。

生活中更是到哪里都要被人尊重。

但在李易那里他赵荣不仅感受到不到丝毫的尊重。

反而还被轻蔑的奇耻大辱。

“你有说你是代表院长去的?”

脸色阴沉的黄琛,目光忽然一亮。

“是,那李易不识抬举,不知道天高地厚,竟然对院长也敢轻蔑。”

“他要是知道我们院长的背景和人脉关系,早就吓尿了。”

赵荣咬牙切齿地说道。

只可惜夏品侯不是要找李易麻烦,反而是要找李易看病。

他想找回这口气,也没有办法。

“很好。”

“走,一起去接院长,接到院长你稍微添油加醋的说一下情况就行。”黄琛眼神幽冷起来。

“老师,你是想让院长去对付那个李易?”

赵荣闻言也是目光一亮,“可是院长不是要带他儿子找李易看病吗?怎么会对付李易?”

“哼,你不是说你报出院长那李易也不让你拿号吗?”

“我们可以带院长去找这个李易,去了诊所,你直接就质问李易不知天高地厚,激化他与院长的矛盾。”

“那夏品侯为了脸面,也不会低三下四地去乞求李易!”

“而且你真以为那李易会有什么高超的医术?”

黄琛目光阴冷。

听得赵荣脸色都在发亮。

“夏品侯虽然老糊涂,但他的人脉、关系,背景,在我们整个闽建省都算是顶天了。”

“他的老师还是中华阁院士,在古代那就是御医,是专门给朝中大臣乃至皇帝看病!”

“而且正常而言夏品侯再过四五年也有机会进入中华阁。”

“到时我就能接任鼎城市医院院长的位置。”

“但夏品侯的的宝贝儿子夏龙海得了怪病,夏品侯恐怕也没有去中华阁的意思。”

“这老糊涂不带他儿子去中华阁找他的老师治病,反而去了东瀛找什么式神。”

“东瀛没办法了,竟然又看上了一个小小的中医诊所的小中医。”

“这老家伙就是病急乱投医,昏了头脑。”

“这样下去,二十年老子都没有机会接任他的位置。”

“正好借助这个机会让夏品侯除掉这个李易。”

“夏品侯唯一的儿子夏龙海要是被这个李易治死了,不仅这个李易就要完蛋。”

“夏品侯没了儿子也无心做什么院长。”

“那我今年或许就能顶替他的院长之位,到时我会提你做副院长。”

黄琛眼含精芒,说道最后更是目光都炽热起来。

仿佛这就是一个天助我也的机会。

“我?副、副院长?”

赵荣的面色是从震惊到激动,甚至最后的心潮澎湃。

忍不住地直搓手。

“院长!”

“院长!”

黄琛,赵荣,来到机场,看到鼎城市医院院长夏品侯出来,还有几人照顾着一个轮椅上脸色痛苦的青年。

顿时殷切地迎了上去。

“走走走,带路,直接去那个李易的诊所。”

夏品侯神色急切,看到黄琛,赵荣也不寒暄,直接就要去李易的诊所。

“那个、院长,我…我没有拿到李易诊所的号。”

赵荣看了眼黄琛,最后还是鼓起勇气的对夏品侯说道。

“没拿到号?”

“黄副院长,赵主任,我不是让你去拿号了吗?”

“这点事情都做不好!”

夏品侯脸色顿时一冷。

“不是啊院长,都是那个李易。”

“我去拿号,他要我等到两个月以后啊。”

“我说了我是代表我们院长您去取号的,我也说了院长您的孩子是急病。”

“谁知道那个李易竟然说院长你算个屁,你爷爷去了都没用。”

“谁到了他们诊所都要排队。”

“李易还嘲讽说我们鼎城医院的院长竟然找他看病,简直可笑。”

“现在都不知道多少人在笑话我们啊院长。”

赵荣带着委屈之色地哭诉起来,听者都要让人愤怒。

“他真这么说?”

夏品侯脸色难看,声音冷峻,一股威势散发出来让赵荣身躯都是一颤。

黄琛也是眼眸一缩。

“是,当时四周的人都可以作证,甚至一些病人都在嘲讽我医院啊。”

赵荣脸色愤恨,仿佛忍受了极大的委屈。

“啊啊啊……!”

“爸,我好痛,痛死我了,让我死了吧!”

轮椅上脸色痛苦的青年忽然发出低沉的嘶吼,脸色苍白还伴有冷汗的颤抖。

双手却是死死地捂着命根的地方。

但却有不敢用力捂住的痛苦。

“龙海!”

夏品侯一慌,随手就取出了三根银针,眼疾手快地下在了夏龙海左手的肠、肝、心、三关穴道。

顿时就让夏龙海的痛苦缓解了许多。

这三个穴道是对应脏腑外肾的疼痛。

外肾就是男子都有的蛋囊。

几乎是一针见效,但也只是一时压制而已。

黄琛眼神惊骇。

夏品侯的针灸手法,他是拍马也赶不上。

也正因为这一手针灸,夏品侯才有资格进入中华阁。

“爸,没用的,东瀛的式神大师都不能驱除我的怪病。”

“我不想看了,真要切掉它,还不如让我死了。”夏龙海脸色悲戚。

虽然虚弱,但双手依旧想要捂着外肾。

显然是命根子出了问题,得了什么怪病。

“龙海,最后一次,最后给那个李易看看,他对针灸之道似乎有很独到的见解。”

“或许能救得了你。”

“而且他是中医,中医不切割任何地方。”

夏品侯无比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夏龙海。

他可就这么一个儿子啊。

“还看什么,上车。”

“去那个李易的诊所。”

夏品侯喝斥起来。

“喔,好好,上车上车。”

赵荣,黄琛,连忙去开车。

“滴嘟滴嘟~!”

一辆救护车,一辆商务车,一路横冲直撞,没有任何顾忌。

“看,是救护车?”

“救护车怎么也来这里?”

“嘿,不知道吧,现在很多在医院的病人主动要求转到李易医生这里看病呢。”

“这怎么可能?李易医生又不属于医院?”

“但病人要来,医院也没办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