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接新娘!”
君言上前半蹲在花轿门口,周灵素在喜娘的帮助下,便趴在了君言的背上。
“哦!哦!哦!”
“背新娘子咯,背新娘子咯!”
“跨火盆!”
“跨马鞍!”
经过一步步繁琐的步骤,君言才将周灵素背到了堂屋。君言温柔的将周灵素放在地上,待她站稳了,才离了她两步站住。
那细致的模样瞧得慕秋白一行人咋舌不已,喜娘待两人站好咯,才示意司仪开始。
因着两人皆父母双亡,且君言也不愿周灵素为着父母香火之事黯然伤神,和周成远夫妻商量之后,高堂之上两人双亲牌位皆在,不冷落了谁。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交拜!”
待两人一一行礼之后,司仪方高声道,“礼成!”
司仪话一落,喜娘和着周灵素的一众家族女眷将周灵素送到了二进的新房之内。
“诸位,请随意,莫要客气!”
“新郎官儿,就放心吧!我们一定不会客气的。”
“是极,是极!”
“走,走,兄弟们,喝酒去。”
“云涯,好好招待大家,莫要怠慢了诸位贵客!”
“好勒,哥!”
带众人都入了席,君言才去招呼自己的一众兄弟和好友。
“来来,阿言这杯我慕秋白敬你!”
君言看了慕秋白一眼,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君兄,恭喜恭喜,复先干为敬。”
君言笑着对顾复点了点头,将手里的酒毫不犹豫的一口喝尽。
“君兄弟,跟我这个老大哥,可得好好喝一个。”
“那是自然,徐大哥,阿言先干为敬。”君言将空了的酒杯在众人的面前示意一番,方又到了新酒。
趁着君言敬其他人酒时,慕秋白将一同来的兄弟们都叫到一边,低头耳语了起来,一众大男人频频点头,时不时的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话闭,皆对慕秋白透去赞许的目光。
众人端了酒,便去寻君言去了,待到宴罢,君言走路也是踉踉跄跄,泛红的脸颊个脸上狰狞的刀疤凭添了几分柔意。
云涯将君言扶进了洞房,便和新房之内陪房的女眷一同出去,出去时还不忘将房门给二人带上。
君言坐在凳子上歇了会儿,才走到喜床前,温柔的移去当着周灵素脸的红盖头。
周灵素对着轻轻一笑,示意君言看桌上,君言会意,照着古礼一步步的来,待众多繁琐的礼节完了,君言将新房的门从里面给锁上,便坐在喜床上对着周灵素傻笑起来。
两人就这么坐了许久,这么坐下去也不是办法,周灵素无奈,只好起身伺候君言洗涑。奈何周灵素去哪儿,君言便傻笑着跟去哪儿,也不说话,却似个小孩子似的粘着周灵素。
周灵素抚了抚额,只好直接上床睡觉,君言叫周灵素上床睡觉,踹了鞋,也跟着周灵素上床。周灵素觉得自己的太阳穴在隐隐做痛,只好给此时傻乎乎的君言脱了喜服,在给他盖好被子才睡下。
因着今天折腾了一天,挺累的,两人躺下不多大会儿,便睡着了。两人睡得倒是香甜,却是可怜了墙脚一众想要闹洞房的众人,还没开始,便已经是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