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爱躺在家里,用他娘的话来说,他就是懒的。自然这样的话,除了他一家人,知道的并不说,恰好君不弃便是其中之一。
看着软骨头似的趴在桌上的卫衡,君孟无奈的摇了摇头,“阿衡,若是伯母知你这副模样,怕是伯父的鞭子又要不得安宁了。”
卫衡连看一眼君孟都懒得看,只是摆了摆手,意思是在明显不过,要滚快滚。
“不弃,快去快回,回来同我下盘棋。”杨凡温和的笑道。
君孟也只是随口一说而已,笑着点点头,便快步像外面走去。
君孟一出门,同丹青只一个眼神,两人便默契的什么都没说,只往楼上走去。到了楼上,进了屋,丹青四处检查了一遍,才俯身在君孟的耳边说了起来。
待丹青说完,君孟神色难眀,不过片刻便低声在丹青说了几句,丹青连连点头。
又过了半个时辰,主仆二人才从楼下下去。杨凡和卫衡都没问君孟为何去了这么长时间,照常该干什么还干什么。
他们能走到这一步,除了性情合得来之外,更多的便是若非对方不开口,彼此绝不会多嘴。
“废物,这样都没给我将人弄死了,要你们何用。”京城一座金碧辉煌的宅子里,传出一阵男人的低吼声。
华服男人前面面色阴沉的男人,面不改色,连眼神都没变过。
“你是在怪我,我警告过你没有一击即中的把握,绝对不要轻举妄动。还有,我不是你手下可以呼来唤去的狗,若是你记不住,以后休要在来寻我。”
男人袖子一摔,便要向外面走去。华服男人,脸色一变,立即冲上去一把抓住男人的衣袖。
脸上在没有先前的高傲与盛气凌人,赔着的笑脸上来着明晃晃的讨好,只是眼睛里的阴冷一闪而过。
“先生还请留步,是孤之错,孤该听先生的才是。还请先生看在母妃的面上,莫要计较我的失言,孤离不开先生。”华服男人说着便湿了眼眶,拽着男人衣服的手却是捏的泛青。
男人眼睛里闪过讽刺,像这样狂妄自大,愚蠢至极的人,也配妄想那个位子。唉,只不过天意弄人,都是命啊!却也止住了步子,没有在往外面走去。
“那人的人你莫要在伸手了,你若是不听,你我之间在没有什么好说的。”华服男人的面上闪过不郁,还是压着性子问了出来,
“为何,把她捏在我的手里,那孤狼还不撰在我们的手里,指那儿打哪儿?”
男人面部表情的看了他一眼,“呵呵,你说,这诺大的一个京城里谁不想动她,可有人敢动她一动。怕是你前脚才伸手,后脚便进了天牢,这样万事皆休,倒也好。”
华服男人将拳头捏的泛青,自以为掩饰得很好,只不过男人眼中的讽刺之色,昭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