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山垂了垂眼眸,连忙道,“自是君将军的家眷,这京城却是还有谁敢冒充我家夫人不成?”
岳山的面上却也带了几分的傲然,只却是只有他自己上。
那人连忙道,“自是不可能,那边六皇子却只是请夫人过去一叙,并无其他意思。”
岳山来得晚,却也不知道这些,心下黯然,去还是道,“还请稍等片刻,我询问一番夫人可好?”
那人连忙点了点头,先时却是不知马车中的那人原是那位的夫人,更是上面那一位当众维护过的那一家子。
心中早已经是冷汗直流,如今自是事无不可。岳山来的晚,却是不知京中之事,便是连君言是承平帝的外甥的事却是都不知道,更何况是其他。
岳山轻轻敲了敲门,“夫人,外面六皇子有请,可是要过去看看?”
周灵素与武龄安对视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中难道了难以置信和兴奋。
周灵素清了清嗓子,径直道,“自是要去的,却也不差之一时半会儿的。”
岳山连忙应了下来,架着马便径直跟了那人离去。
岳山方才将马车停了下来,却是忽然一身深衣的男子走了过来,“表嫂,却还是下来叙叙旧吧。”
马车内的周灵素三人却是连嘴角都翘了起来,武易辞吊儿郎当的声音却是在熟悉不过,
周灵素径直将帘子给掀开,将头伸了出来。“原是阿辞?府中家仆出来消息,阿衍病了,心下却是如何也放不下,便径直回了京,却是不知他可是好了些了。”
武易辞点了点头,却是走到马车旁,周灵素将帘子掀得更开了些。武易辞方才一抬头,便看见自家失踪了十多日的妹妹,却是一脸菜色的端坐在马车之中。
心下骇然,只看了一眼周围,便将到了嘴边的话复又咽了回去,只道是,“却是如此,表嫂既是有心,却还是径直去宫中看看,余者我却我不好说。”
周灵素面上带着深深的担忧,过了好一会儿,方才道,“阿辞,十公主殿下吉人自有天相,你却还是安心些好,若是你却也病倒了,该如何是好?
我先回京城了,只是我府中有一远方的表弟,我们在前面遇着了山匪。他却也还有一把子力气,便却是留在后面断后。到底双拳难敌四手,阿辞可能派些人看看,”
周灵素方才说了两句,眼泪便簌簌的掉了下来,“我却是对不起他,他是家中的独子,若是他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该如何,”
武易辞自看了武龄安坐在马车之中,面色苍白,便是手上隐隐的还有伤疤,心下却已是了然。
周灵素如今这副模样,他却也知道那表弟是何人了,心下暗叹了一口气,“表嫂放心,阿辞却是无论如何,却也会将你那表弟带回来,只这山匪却是太嚣张了些,真真是没有王法。
眼下,天色也不早了,表嫂还是早些进城,莫要耽搁了时间。”
周灵素面上含着担忧,连声谢了武易辞,方才让岳山架着马车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