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大哥这不好吧。”
“你来便是,那么多话。”,
“哦,那好吧!”。
“先看七十列传。”
学者记载古时候的典籍非常的多,但是考查之后能信的只有六分。诗书典籍虽然有缺陷,但是想要知道虞夏那时候的事,还是可以窥见一二的。尧禅位与舜,舜禅于禹,自此之后便是家天下。
传说尧曾经想要把天下传给许由,许由知道了之后便逃进了深山,从此之后鸟兽为伴,红尘远,天下在不可能是他的责任。但是许由他不是今天的主角,他只是开始而已。
“主子,是否要动手,如今正是好时机,天寒地冻人多手杂,便是做些什么却也不会叫人发现。”
红梅林中,是两个年纪相仿的年青人,一样的衣衫,浑然一体的气质,若只瞧着那背影,却是分不清谁是谁。
“动手,动什么手,如此却也甚好,为何要破了这天地苍茫,我却不是那样的人,便是到手了却又如何,阿斛,你又何必逼我如此。”
低哑的声音带着淡淡的伤感,还有说不清的愁怨,
怒放的红梅中一片寂静,许久方才响起同样低哑的声音,只是细细的听去,却也能分辨出其中的不同,
“阿斛不敢,主子严重了,阿斛不敢,主子永远是阿斛的主子。”
话语间藏着手足无措还有小心翼翼,还有些委屈,
“这天下,那有如此想像的两个人,便是同胞的兄弟却也还有差别,然你我却是毫无差别。不敢如何,敢又如何,到底不过是别人手中的棋子罢了,
不过可惜我却是独爱这山水,那金碧辉煌的殿堂,如何有这些花儿草儿的雅致。”
低哑,嘲讽,却也特着难得的高兴,
“嗯,你喜爱便好,过些日子,在叫人送些过来可好,”
不情不愿,无奈,却是难得的贴心,
“不许动手,那不是能动的人,可明白。”
皑皑白雪下是一触即发的危险,
“阿斛,只听主子的。”
“如此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