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归安绕有兴趣的打量了下二人,“啧啧”的叹了两声,方才开口道,
“慕先生这话倒也不错,不论是慕先生的容貌还是手段,想来却也不是一般的人可以比的,君将军我觉着甚好,不知将军为何如此动怒?”
晏归安的面上没有多少的起伏,似乎他当真如此认为,只是那一双戏谑的眼眸却不是如此。
君言只装作未曾看到,只是狠狠的剜了一眼慕秋白,叫慕秋白无辜的回了他一眼。
君言觉着这一年来,尽是些糟心事,他却都忍不住,他现在却已经华发早生了,若不是眼下不合适,当真该好好看看,是否已经生了华发。
清了清嗓子方才道,“慕秋白身体太差,还未曾到北海怕是已近葬生草原。”
晏归安的眼眸一转,笑道,“这强大的总是喜些弱小的,爱依附的,慕先生的提议却是甚好,许是还能起奇效也说不定。”
君言睥了一眼晏归安,“怀恩侯不必如此着急,皇家的人,却还是不要动的好,慕秋白已经与五公主有了婚约,这开春去,便要与五公主完婚。想来不论是陛下还是五公主却也不愿意,好好的驸马忽然不见了踪影。”
君言匆匆睥了一眼晏归安,不带晏归安开口,继续道,“这门婚事,却是不可出任何差错,早已经昭告了天下,还是莫要动其他的心思的好,其中牵扯却不是三两句话便可解决的。”
慕秋白带了些光芒的眼睛却是一下子便暗了下去,高高在上的君王的命令,却不是他一个小小的废人可以违抗的。
尚主多美好的词,只是那人却为什么是他,慕秋白只觉着嘴中一片苦涩。
他虽未曾有心仪的女子,莫名其妙的便有了一个未婚妻公主,心中到底却还是有些不甘,只可惜,可惜……。
慕秋白嘲讽的笑了笑,倒不是那公主不好,相反那公主虽是公主却是一点儿叫人讨厌的地方都没有,只是他却是真的不甘心,便是知道逃不掉,他却也想企图将这门婚事退掉。
便是去做他觉着甚是恶心之事,却也在所不惜,公主很好很好,他却也不讨厌她,便是二人没有多少的感情,但不可否认,他却是甚是喜欢这样的女子的,几乎是那一点都满足他的想像。
但是,但是,他这样的身体却也不过是拖累人,既是不能拥有,那还不如从未拥有的好,却还叫人心中少些执念。
况,他本就未曾打算娶妻,如今当真是,前路茫茫,不知该如何是好,却是走一步看一步。
“慕先生,你如何看?”一说慕先生将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慕秋白一下子便拉了回来,只是方才一直思虑其他的事,他却是一句也未曾听见众人说了些什么。
慕秋白面色不变,只是隐晦的看了一眼君言,君言心中一哽,正真是恨不得将人给拎起来锤一顿的好,只好不懂声色的暗示于他,
“北海公主与大王子是天然的盟约,萧氏要的是听话的木偶,而不是心机深沉的君王,萧应是不会轻易与人结盟,他们要的太多,
四王子贺兰巴图?”
慕秋白只是接到了君言轻飘飘的一眼,心神紧了紧,却已经知道了,便径直道,
“贺兰巴图是大金的四王子,却也是波斯公主之子,波斯的王爵。他的手上握着大金一半的商路,大金一把的财帛泛是从西而来的,皆经过其手。
其母乃是波斯人,当年波斯内斗,除远嫁大金的波斯公主之外,其他的王子公主皆死于内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