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灵素先时确实未曾发现有何不对之处,只是周孝棠到底却也年纪尚幼,便是在怎么竭力掩饰,到底却也在不知不觉间,手上没有一个轻重。
若是旁人,周灵素自是不会觉着有异,到底却也与她却也没甚要紧的关系,只是周孝棠到底却也与旁人不一样。
所说有何不一样,却也没什么不一样,却也不过是君孟于君言罢了。
人这一生,走过的路,见过的人甚多,却也只有年幼时的那些人那些事,最是重要。
尤其是周灵素这样天性冷淡的人,更是如此,若不然当年与那一人却也不会走至陌路。
纵是这人,这事,总有太多的过错,却也不过是她心形冷淡,未曾在意过,放在心上过。
在是有心的人,却也敌不过一次次的视而不见,与漠然,更何况是那别样的人。
若是寻常,周灵素却也不会多费心神,径直问了便是,只是经过那一日,那一事,周灵素却也在也不是当初莽撞的那个姐姐,而是多有心思。
幸而如今与周灵素身旁的人是周孝棠,不是旁人,两人年幼时的默契却是刻在骨子里的。
周灵素面上未多多少的变化,只是脚下的步子越发的快了起来,柔和的脸上挂着暖暖的笑意,便是眼睛里却也是一派温柔,
“孝棠,快些,我总觉着那红艳艳冰晶晶的糖葫芦儿,似是长了腿儿似的,将我肚子里的馋虫都勾了出来,瞧着它们好似还会跑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