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面上却早已经是一片狼藉,
靠着他的女子,却是呼吸急促,少年说了许久,方才应了一声,“好。”
便在难相应,只有大口大口的喘息声,
少年偷偷的摸了一把眼泪,“二姐姐你说话,我便当你是应了,父亲母亲的孩子不止我一个,许多时候,他们的眼中其实,却是少有我的。
但是二伯,二伯母的眼中却是处处都是二姐姐你,瞧着便叫人嫉妒,只是你是孝棠的二姐姐,不是旁人,便是心中有些许的嫉妒,更多的确实羡慕。
二姐姐,你说我若是你的亲弟弟该有多好,二姐姐的堂弟却也不少,便是他们皆是孝棠的亲兄弟,孝棠心中却仍旧多有不舒服。
幸而,云中二姐姐便只有我一个弟弟了,孝棠心中甚是开心,所以二姐姐,你万万不能有事,若不然,若不然,孝棠只有以死谢罪,方才能解心中愧疚,
若不是孝棠,二姐姐此时应是在院子里散步,方才是。”
卫衡出自行武世家,不论是祖上还是现今皆简在帝心。在这个勋贵满地的京城,虽不怎么出挑,却是真正手握实权的人家,
西郊大营的将军便是他父亲,是各个对那个位子有意的皇子公主挣相拉拢的对象。
便是二皇子这样做事不过脑的蠢货也不敢轻易得罪卫家,卫家可不比远在边疆的君言,那是真正的承平帝的心腹。
一身黑衣的男子恭敬的贵在地方,将手中的密保呈给了慵懒的躺在美人榻上的俊美阴柔男子,
“主子,云中之事,怕是不好,”
男子只是接了过去,漫不经心的到,“有何不好,君孟与卫横乃是至交好友,想来……,”
心中确实在盘桓,
卫家之所以能一直在这起伏不定的京城安安稳稳的走了一百多年,便是卫家人从不参与皇家的事,只忠于那个位子上的人。
能一百多年了仍然被当权者一直看重,便知这卫家是何等的聪明。自然那家都会出几个祸害,卫家同样不例外,卫家现任家主的亲叔叔便是被他父亲亲手打断的双腿,一直囚禁在卫府深处的院子里,终其一身都没在踏出过那个院子一步,见过一个外人。
“呵,卫家,当真有趣。”
复又继续道,“七皇子,武龄衍,寿王,其母朱皇后乃是承平帝的原配,与继后小朱皇后乃是嫡亲的姐妹,七皇子与十公主素来亲近。
因其母生下他没多久便消香玉殒了,兼之他自幼体弱多病,承平帝甚是心痛,大朱皇后去世没多久,便封了他做寿王,只愿意他能健康长寿。
孤的好七哥,当真是一个好哥哥只可惜却不是孤的好哥,倒是朱家打的一手的好算盘,只是不知道朱家消受得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