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孟身边离不得人,这府中除了君言夫妻,便对着钱顺儿还多些亲近,余者一概进不了其身,便是他自己的暗卫却也同样如此,
更因着那事,是他身边的人背叛所造成的,成了这番的模样之后更是见不得他自个儿的人。
故而,若不是情况特殊,钱顺儿对着君孟却是寸步也不敢不离,匆匆将人丢进了许和子两个从京城来的太医的院子里,叫人将其留下的痕迹抹去,派人将许和子他们住的院子看了起来,匆匆给军中的君言送了信,便连忙回了君孟住的院子。
果然,回去之后又是一阵鸡飞狗跳。
“暗一,下去给我找这个人,一找到人便马不停蹄的立即给我传消息回来。”君孟将手中一副墨迹方干的画递给了阴影里那个五官普通的男子。
男子面上的神色没有丝毫的变化,只手脚飞快的上前从君孟手中接过画。
许是想到了什么,君孟面色悲戚,眼中皆是伤痛,“莫言伤了她,找到人之后,只好好的将人给看住,没有我的允许,不许打搅了她。”
暗一将手中的画,展开看了一眼,眼中闪过惊讶,便将画给仔细的收了起来,“诺”
君孟无力的摆了摆手,便叫人给退了下去。
暗一看了一眼自家难得清醒的主子,嘴巴动了动终究还是什么话都未曾讲,便干脆利落的从君孟的面前消失得一干二净。
钱顺儿自君孟吩咐暗一下去找人时便进了来,只是眼下这一刻君孟却是清醒的,他到底却也不便插手,只在院子里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