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那往事无边应风月,良辰美景奈何天,你道这俗世难留人,却又舍了我享富贵。
“咳咳,咳咳。”
“殿下,你且将这药先喝了才是,若不然呆会儿却又冷了,这一日日的咳又如何受得了。”
武龄衍笑着将递到了面前的玉碗往一旁推了推,径直从床榻之上爬了起来。
明心却也顾不得旁的其他,连忙将手中的玉碗置与一旁的案几之上,连忙于武龄衍将衣衫披上,心下松了口气,幸好这殿中早早儿的便燃上了地龙,故而便是偶有疏忽,却也不打紧,
“殿下,你若是这般不愿喝药,皇后娘娘知道了却又要责骂于我了,人家那位殿下身边的小宦官个个儿不也是有头有脸的,就我,偏偏儿的日日被骂,想想儿便心下难受的紧,
殿下可怜可怜我这个小奴才,好好儿的待自个儿好一些却又如何?”
武龄衍似是聪耳未闻似的,径直走至窗前,伸手推开了窗户,眼中闪过别样的光芒,却又在瞬间归于平淡。
“明心,你总是这般啰哩啰嗦,莫要惊了梅梢惊鸿客。”
武龄衍略有些嘶哑的声音不带一丁点的烟火气,越发的清冷起来,便是在这温暖如春的殿内,明心却也觉着清冷的紧,却也拿自家主子没有半点儿的办法,只好垂着脑袋像是一朵焉了的花儿一样垂头丧气的坐在脚凳之上,百无聊赖的数着普在青石板之上的波斯毯的纹路。
他不过是一个小宦官,反正却也拿自家主子没有丁点儿的办法,总是瞧完了外面的景色,这药温在炉子之上,却也无甚大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