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慈玫却是不信,径直开口扰了周灵素,
“二姑姑莫要狡辩,我们兄妹可不认二姑姑这说辞。”
周慈玫这般的直率,周灵素却也不知当如何辩解,对着两双期待直白的眼眸,周灵素终究却也只能是咬牙认了下来,
“二姑姑深思之下,自个儿却也有不对,故而却也愿意领错。这事儿,这般,梅花儿瞧着如何?
二姑姑且也将家规抄上一遍,只是梅花儿你们兄妹这般行事,虽也是因为担忧二姑姑之故,只到底却也错了,故而待慈忻慈璟回来,你们兄妹三人皆将家规抄写一遍,这事儿便过了。”
周慈玫皱着眉头思索了会儿,却也觉着有理,只今儿个她却也不是非要逼自家二姑姑服软,而是因着自家二姑姑太过不将自个儿当回事儿,糟践身体之故。
什么家规不家规的,若是自家二姑姑仍旧我行我故,却也不过是白费工夫罢了,故而这要紧的事儿却是要叫自家二姑姑知错能改,善待自个儿。
“二姑姑所言极是,只是家规却是只能叫我们认识自个儿过去的错处儿,却是不能阻止将来可能会发生的事儿。
二姑姑,我们兄妹这日后可会在犯这次儿这错否,全看二姑姑。”
明晃晃不容置疑的威胁,周灵素除却苦笑,却是一句反驳的话儿却也说不出来,却也只能苦笑着应了下来,
“自是依你们兄妹的,大多的事儿却也处置得明白了,这几日在见见下面的人,这摊子事儿便罢了。”
至此周慈玫却是未曾反对儿,她们周家虽是乡绅,然行的却是商贾之事,她自幼长于父母膝下,这产业上的事儿虽则年纪小了些,却是只怕比自家二姑姑还要厉害些。
在自家二姑姑家住了这般长的日子,她自然清楚自家二姑姑家是个什么情况,自家二姑姑本是个疲懒之人,未曾出嫁之时手中不过是两个不起眼的小铺子,且大多还是家中之人顺便照料了,
一年里除去少有的查看一二,却也不过是年底方才会上心一二,然终究这铺子却也不大且还简单,故而却也没什么。
而今这嫁人之后,自家这个二姑父却也不是个没能耐的,这家中的产业却是眼瞅着的多了起来,既是出嫁女,娘家自是不好在帮衬,故而自家二姑姑却也不得不上心,
只这事儿却也不只这一档子事儿,又因着去年大多是云中,今年方才归京,本是去年就该处理好的事儿便都留待了今年连着今年的事儿一道儿处理,这般之下,自是繁杂的紧。
况这些个产业之中还有许多是御赐的,这御赐的自是好的,只却也是件伤神的事儿,轻不得重不得,叫人越发的为难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