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儿正常的人家且也不会叫自家女儿吃这般儿的亏,
故而往日的那些个事儿,若不是完颜氏与拖拖儿早有了默契,便是当真儿完颜氏一族皆是软弱无能且懦弱的紧。
然,完颜氏自完颜云出嫁之后,除去舍了一个完颜峰,当真儿却是没吃多少的亏,说不得且悄悄儿的占了多少的便宜儿,谁又清楚,
说不得只他们自个儿明白而已。
君言垂了垂眼眸,天底下的道理想来皆是相通的,不会叫的狗会咬人,至此谁能道一句完颜云母子当真儿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不过是一场舍弃与被舍弃的博弈而已。
君言眼中的玩味越发的甚了起来,只他却在不是老神在在的模样,而是心下多了戒备。
旁人他管不得且也不会去管,然武龄安它却是不得不上心,不仅仅儿因着承平帝将武龄安交于了他手中,
且也是因着那个隐秘又云遮雾绕的交易,自然更是因着他这十数年的光阴且也不是这般儿白白浪费的道理。
完颜云心下却是百味杂成,她素来便以守护神的身份儿自居,若不然她却也不会白白受了十多年的委屈与苦难,
半句儿也不提,而今竟是忽的方才明白过来,原是她狭隘了。
故而一时之间却是不愿儿在搅和进这些个事儿里,想来这十来年自个儿因着这那的缘故,竟是委屈了自个儿的一双儿女这多年,心下却是觉着越发儿的委屈。
故而完颜云只垂眸伤神在不多做他想。
众人心下各异,完颜岳且也顾不得这许多,过了好一会儿缓过神来方才接着道,
“其五,我完颜氏的子嗣需得有一部分人进太学,国子监读书。
殿下且莫要与我等道那些个什么规矩不规矩的,我们不过是草原上的莽野汉子,
便是小孩儿而今且如何上心,却又如何能与那些个家事渊源的世家子弟,书香门第比?
至于那些个所谓规矩不规矩的,想来却也没人似我完颜氏这般不费一兵一卒举族来投,
且不是老弱病残,只安顿了家小,上马便能为国,为朝廷而战,故而殿下可否明白我等的意思?”,
武龄安不过是略微思索了片刻,便点头应了下来,毕竟这天底下却不是没有空手套白狼的事儿,
然到底到底却也不是长久之计,况这些个人将来且也是大周的子民,故而提前许些许甜头却也不是不行。
至于太学与国子监,虽是天下学子心之向往的地儿,然不论是太学还是国子监本就有为着那些个官宦子弟预备的班儿,
因而不过是多上几人,且又于大周江山没甚大碍,故而武龄安却也不愿多做计较。
见此,完颜岳心下却是狠狠的松了口气,若是这事儿且在不成,他却是在没有半点儿心思谈下去。
“如此,某便在此先谢过殿下。至于其六,却也是我自个儿的心思,却是不知朝廷却是要待我妹妹与两个外甥且如何?”。
一时之间不论是武龄安还是君言皆是愣了下神,更遑论是完颜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