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他从未说,周灵素且又如何不心疼,更何况君孟当初本就是为她们母子当灾。
“你且讲讲,你都有些什么产业,若是道不明白,这事儿便听我的,全部从家中出,而不是由着你性子来,
若是道明白,我在计较,计较。”。
君孟瞧着周灵素这气势汹汹的模样,只觉着心下暖的紧,早晚都是要说的事儿,便索性一股脑的倒了出来,
“在京城,我有五家铺子,一家酒楼,一家粮铺,一家杂货铺,两家兼卖笔墨纸砚的书斋。
酒楼在城南,粮铺,杂货铺在城西,书斋则是在国子监和太学外面。
京郊则是有三个庄子,一个五百亩的则是我生辰之时陛下赏的,庄子比之别的皇庄虽小了许多,然却是胜在皆是上等田良田,且离京城尤其儿的近。
另外两个庄子则是要小上许多,一个一百亩,一个一百五十亩,田地尚可,皆是我陆陆续续买的。
另外在江南我还有两个一千亩的大庄子,只是那两个庄子皆离苏淮甚远,虽是江南水乡之地却是甚是偏僻,且沟壑骄纵,实际儿许是各有八百亩。”,
君孟这些个产业瞧着似乎比之这京城的这些个世家子弟的产业似乎儿并不多,然这些个产业却是全是他自个儿,
且大多皆在京城,京城居,大不易,便是什么事儿且也不做,那五间铺子全部儿租出去,一个月少说且也得有一千两的银子进账,
更何况他这几个铺子虽不至于是日进斗金,却也是生意兴隆。
周灵素琢磨了下方才道,“我虽不知陛下会与妤儿许个什么样的婚事,然人定是北境的,故而这铺子,庄子却是不仅仅儿只能在京城,
至于江南,着实远了些,便罢了。
陛下赏赐的庄子,自是不可能与妤儿做嫁妆。小孟你的这些个产业里,一间儿书斋,一间儿粮铺,城外一百五十亩的那个庄子,
在将家中城南的两间布庄一道儿放进去,将云中的一间酒肆,一间粮铺,两个二百亩的庄子加进去,小孟觉着如何?”,
君孟抿了抿嘴,只是瞧见周灵素不容置疑的模样,心下叹了口气,且也不知在说些什么。
他明白周灵素这般儿准备却是极合适的,孙妤儿的身份究竟在那儿,且也不好太过张扬,太过丰厚的嫁妆不是护着她,反而是害了她。
京城的铺子便没有不赚钱的,云中的那两铺子却也是极好的,瞧着不怎么起眼,然在挨近草原的地儿,不论是酒肆还是粮铺皆是不可或缺,半点儿也不差生意。
只他却是不愿,这份儿嫁妆又兄嫂来出,却也明白他若是不应,自家嫂嫂且也不会依他,当真儿是左右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