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娇爷身上弹了两回水。
很快脏兮兮,焉趴趴的小玩意儿有了动静。
那蜷缩起来的爪子先是蹬了蹬,然后小身子抽搐起来。
看上去像是猝死前的挣扎。
猛地,玄凤鹦鹉睁开了墨紫色的眼睛来,洒水的时候那里沾到了一些,所以娇爷的视线水蒙蒙的,神经处于晕眩状态,还没有被现实拉回来。
它只能张着鸟嘴,凭借着本能的大口大口呼吸,透过奶昔黄的羽毛,可以看到它的小胸口在搏动。
等它稍微缓过来一点,便沙哑干涉的叫了起来,叫声并不大,能感受到的一种虚弱。
“要死了,要死了,娇爷要死了,呜呜呜……”
半边羽翼掩在胸脯前面,细细颤抖,是一种惊魂未定的惧意,“娇爷做噩梦了,梦见该死的臭蛇想吃了娇爷……”
鹦鹉半坐起来,回忆起那条对它垂涎欲滴的黑曼巴,吓得整只鸟都掉了色。
等它终于回过神来,鸟脸懵逼了!
娇爷:“!!!!”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目光落在旁边的女人身上,娇爷看呆了!
女人一袭森系薄纱仙女裙,纤细白皙的手臂是透明而轻薄的设计,上面娟绣着好看的绿叶花枝,有细小珍珠点缀其中,玉洁冰清,仙气盎然。
墨发如瀑,慵懒随意的披散在肩头,垂落在胸前的发带着惹人的俏丽。
能看清她小半张侧脸,朦朦胧的显露出精致绝美的轮廓。
浓密如蝶翼的羽睫,立挺秀丽的琼鼻,红如罂粟的唇瓣,带着蛊惑人心神的唇珠,嘴角迷人的弧度像是轻而易举的就勾住了心脏,令人窒息。
她坐在那儿,周边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的陪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