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中的绞痛以及垂坠感难以言喻,有什么东西在汹涌的流逝。
这一刻黎颜想了很多,她想她的“亲戚”已经有一个多月未有造访她。
按理来说当下的状况是她“亲戚”的几率只占有百分之五十,不排除亲戚造访延迟。
可是黎颜又想,自从跟某男人领证之后时常陷入的荼蘼疯狂。
且彻夜难休。
刚开始确实会做好万全的安全措施。
后来有次某男人被嫌弃他的黎家长辈还有她名义上的娃娃亲和未婚夫给刺激到了,大吃飞醋极其难哄。
为了彻底的,不留余地的占有她,宣告她的所有权。
不知是不是因为没有足够的安全感而令他产生了别的什么心思和小算计。
例如用某种羁绊和密不可分的联系死死的捆绑住不知什么时候又会像五年前一样消失剥离他世界的人。
这样他才能安心。
也由此,到后面性情颇有些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黎颜本人都开始畏惧了。
为了逃开这不是惩罚却比惩罚更甚的亲密,黎颜甚至开始编造一些小借口来逃开某男人。
就拿今晚来说,黎颜的小借口无疑是成功的。
如果不是接到了几方势力有所动作的消息,如果不是心存疑虑,如果不是过于心焦如焚担心黎颜的安危,那么两人是不会在这里狭路相逢的。
……
就是因为某男人太不知节制。
所以当下这种情况让她不得不想到有另外一种可能。
而这种可能也是令她极度恐慌无措的。
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