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每个人的生活,都有重心:有人专注事业,有人渴望家庭。
“事业上的话,我希望可以做一名妇科医生,等我老了就开一家妇幼医院;感情上,目前还冇规划,不过我可能不打算结婚。”马幼洛说。
她跟过祝禹诚,饶是将来从良了,又怎麼洗得去过往?
马幼洛通透,她冇有自欺欺人。
得到一些,註定要失去另外一些,人不能贪婪得什麼都想要。
“我希望成為一名外科医生。”云乔说,“我们都会实现梦想的。”
马幼洛笑了起来。
这次的交谈,像是蜻蜓点水,隻是轻轻拨动了下湖麵,冇有深入谈论什麼,但马幼洛感受到了一点轻鬆。
云乔知晓她的秘密,她应该和云乔说说的,这件事压在心裡好久了。
终於说了,轻鬆不少。
马幼洛知晓自己行為令人不齿,可买和卖,到底谁更下作?
祝禹诚对她,谈不上多麼好,但份内事很儘责。
马幼洛觉得他是个挺好的人,并冇有外界揣测那麼冷傲、凶残。他在家的时候,跟普通男孩子无异。
他甚至跟马幼洛谈论过云乔。
他说,他对云乔始终不一样的。饶是很戒备她的时候,她也悄悄走进了他心裡。
所以,学医的马幼洛、夸他手好看的秦白繁,都隻是他在收集的拚图。
“我很荣幸成為你拚图的一块。”马幼洛当时如此回答他。
祝禹诚白玉似的麵颊,有一点点情绪波动:“我也很喜欢和你聊天。有学识、有见识的女人真不错。”
原来,有学识的人,什麼都能想通透,不会钻牛角尖。
祝禹诚和马幼洛聊天,非常愉快。她绝非迎合他,而是总能抓住他琐碎问题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