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什么,只是认为我们在利用异常让人类被伤害,被吞噬?是的,没错,我们收容,我们保护,我们处决异常。你有想过为什么吗,亨利,你错了,你这次应该对组织的决定保持尊敬,AmA没有英雄主义,想要勋章想要荣耀,抱歉,AmA不提供,我们的特工每年高阵亡率只会告诉你一件事,在异常面前,人命是我们这个种族唯一可以利用的货币。”
“收起你的圣母心吧,归档者亨利,这次任务之后,我代表组织通知你,SmR议会将重新对你进行评估。任务永远,记住永远是最优项,这世界唯一不变的就是它一直在改变,我们曾经相信联邦,但那次让我们付出了血的代价,当我们将核弹的钥匙交给合众国,他们首先做的事情就是往我们的背后开三枪,人类的野性一直储存在我们的基因链条中,当你给猴子一把枪,它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拿这把枪往什么东西上开两枪。”
“人,也一样。”
“可是我们在做神干的事,我们最后打算做什么,扮演神吗?”亨利背过身攥紧拳头,
牧羊人眯着自己的眼睛,凝望着亨利的背影,欲言而止:“可是除了我们还有谁去对抗外神,还有哪位神祗愿意站在人类前面。我们在前面牺牲,可现实中的人类呢,一个帝国的建立是建立在另一个帝国的尸体上,马其顿王国,罗马帝国,法兰西第三帝国,英国维多利亚时代,现在是联邦,当一个国家没有对手的时候,它往往不会一直带着整个种族向前发展,它只会想着一件事,我该怎么保住自己的位置,如何垄断这个技术,如何制造苦难,如何制造需求,如何剥夺生产资料。人类的发展永远是野蛮的,是血腥的。”
“你以为这次大使馆遭袭是偶然,南越的秘密警察早在1968年12月底,他们就递交报告给美军指挥部,告知被抓的北越间谍数量指数级增长,却被告知年底放难民入城,降低搜查力度,联邦老传统了,先是想下场和日本开战,cIA和华夏谍报人员提前告知的情况下,珍珠港惨状,恰恰是这帮政客最愿意看到的,AmA已经对联邦失望,据我所知,接下来大部分资源和合作会向华夏倾斜。”
亨利知道,这些年来,他已经习惯了面对各种难以解释的异常与神秘,而牧羊人向来是一个冷静且睿智的引路人。
他深知,当牧羊人说出这种话时,意味着事态已经超出了常规的范畴。
“导师,你也会去中国分部吗?”“不只是我,原本计划是带着你去评估,当然前提是这次任务结束以后你还能胜任'归档者'这个位置。我们将归还原本cN分部的异常物品。”
“我们现在缺的是时间,东南亚的战争,人血的祭祀到达临界值,已经足够将喜马拉雅山底下那位唤醒了。两天,你只有两天时间,不要耗费组织的资源。”
牧羊人转身离去,只留下一句话:“归档任务还在继续,亨利。别忘了,事情从来不只是你眼前的那一部分。”
房间里只剩下亨利和桌上的那个异常。他的目光再次转向那颗静止的“头颅”,深知这场任务还远未结束,而他接下来要面对的,将是AmA组织与未知力量之间的较量。
夜幕渐深,科考船在平静的海面上缓缓漂行,仿佛一座孤立在现实之外的堡垒,承载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亨利长叹一声,转身准备下一步的任务。他的手轻轻触碰背包,里面装着那颗“头颅”,带着未知的恐怖,等待被揭开最终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