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勃明白了,皱着脸笑,他嘴巴笑起来很滑稽,弧度很大。
林平之:“这种风险还是值得冒的,如果拍到徐征刚才的东西,我是说,他刚才说的话,录进去了,今晚上那个记者,就赚到了我们包十天酒吧的钱,可能更多。”
林平之:“他脑子再活一点,卖给现在的华宜,或者要挟我们,拿的更多。”
黄勃大惊:“那得是多少?”
林平之伸出七个手指。
黄勃长大嘴巴,吞了吧口水,七位数,就一段视频。
黄勃的演艺生涯不同于一般演员,他经历丰富,阅历广泛,却偏偏极少体会煤,房老板的疯狂年代,不论投资人好哪一口,都不会叫黄勃这等颜值出去作陪,除非想搞黄生意。
“要我说大部分导演都太端着了,瞎拍瞎玩……”
“第一要务当然是赚钱,不然拍什么电影,我跟你说,片子大卖了,我要包个房间,找一堆身段上佳的模特,伺候我,诶,我都不用找,临近的大学生,人家自己就上来了,找我指导电影,说戏……”
黄勃想到徐征刚才醉酒说的胡话,脸色一变。
“林总,他那人就是一傻叉,您可千万别放了心上。”
林平之:“我当然不会放心上,他醉了什么样子与我无关,他平日里醒着就行。”
黄勃觉着林平之话里有话,眼下又腾不出时间细想,只记住了,担忧道:“那人就是拍了视频?”
林平之看那边已经扭打在一起,道:“应该是这样。”
一声巨响,相机破裂的声音。
“砰!”
“你,你……”记者支支吾吾的声音。
“我要起诉你,我要起……啊。”
交涉很快变成单方面肢体说服。
摄像机和内存卡都被夺走,保镖留下电话号码。
记者愤愤的走了,盯林平之一眼,而林平之无所谓的笑。
徐征刚刚好从卫生间出来,摁马桶冲凉漱口之后,看样子脑子清醒了不少。
“刚才发生了什么?”
黄勃:“有人拍你视频——徐征,我跟你说老实话,你醉酒乱说话的毛病,朋友我是真受不了了,以后你要嘛不喝,要嘛喝晕,总之你甭说话。”
徐光头摸自己脑袋,“我刚刚说了什么?”
林平之道:“你只是说了些意见,很正常,大家都这想。”
徐光头脸色有些尴尬,不装傻了:“林总,那记者怎么办。”
林平之:“不是已经拿了内存卡么?”
徐光头:“我是说打架的事情。”
林平之:“这事儿酒吧自己会处理,出事儿了他们揽锅,否则他们开什么酒吧?不如回家养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