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答案是哪个，结果都不怎么好。

流岚沉了口气。

所幸章凯的情况不错，这会儿都已经开始打呼。

天色已晚，好好休息才能应对接下来的问题。

流岚盘腿坐在椅子上，合眼打坐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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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睁眼时，流岚是被章凯那边的动静吵醒的。

外头整片天都已经重新放亮，章凯恢复了整整一个晚上，精神头好得很，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联系贝乐，跟他报备自己现在的情况，顺便再臭骂那个帽衫男几次。

流岚看着他把想骂的都骂完，然后才悠悠开口：“饿了吗？”

“饿了饿了。”章凯连连点头。

流岚点开手环操作了一番，医院的送餐机器人很快就把热腾腾的早餐送进了病房。

章凯急不可耐地送了一勺子进口，烫得呲牙咧嘴。

流岚就坐在桌子旁，一口一口，细嚼慢咽，怎么看怎么优雅，一点着急的样子都没有。

章凯疑惑地看了过来，“你不是急着回家过年？”

流岚头都没抬，“你现在这样能走？”

见流岚这无所谓的态度，章凯纳闷了：“你之前那么着急回去，难道不是因为家里有人等？这会儿因为我回不去不好吧？我转院也行啊！反正都是在医院过，我更愿意回亚兰星的医院。”

流岚有一下没一下地搅拌着手里的粥，淡淡回答道：“没人等我。”

章凯像是猜到了什么，小心翼翼地试探问：“许少将……忙去了？”

流岚手上的动作停止，抬眸，“吃你的早餐。”

章凯知道自己肯定是猜中了，怕真把人惹生气，连忙低头继续吃早餐。

流岚没把粥喝完，他嘴被抿成了一条直线，见章凯差不多吃饱了才开口：“你想回亚兰，我等会儿会去找人帮你安排转院。”

“这次要不是我把你叫来，你也不会受伤，很抱歉，之后的一切治疗费用我都会承担。”

章凯拍肚子打嗝的动作顿了顿，表情奇怪地抬头，“你说什么呢？你把我叫来，不也是因为地址和基金会跑路的那个负责人有关吗？来我是自愿的，受伤也只是我功夫没练到家，又不是你把人叫来打我的，关你什么事儿？”

说到这里，流岚忽然想起来问：“你昨天那招跟谁学的？”

“什么？”章凯满脸茫然，“哪招啊？”

“衣叉。”流岚认真地一字一句道，“你拦住帽衫男攻击，用衣叉反击那招，从哪里学来的？”

“哦！”章凯恍然，“你说那个呀，以前不是跟你们说过吗，就那本，那本我买的小人……额不是，秘籍！”

章凯颇有些得意，“怎么样，厉害吧！”

流岚看着他这副捡了大便宜似地表情，哑然失笑。

这就是所谓的命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