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晚晚小公主请上车(2 / 2)

余晚晚淡淡看他一眼,心想:小公主喊谁小公主呢。

上了车,不等她摸到安全带,傅书宴那张人神共愤的脸就凑了上来,还能闻到他身上淡淡檀香味。

是他,俯下身给她系安全带了。

余晚晚已经习惯傅书宴这些操作了,挺淡定,就这么看着他。

傅书宴也在看她,只是并不如她淡定。

尤其两人还是以现在这个姿势。

“晚晚......”傅书宴喉结动了动,声音也变得有些哑。

见余晚晚没反应,他视线又缓缓下移,落在余晚晚嘴唇上。

心脏不受控制的“砰砰”跳得又重又快。

傅书宴,缓缓的,慢慢的,一点点接近。

余晚晚神情不变,也没给反应,动也不动,就这么睁着眼看着傅书宴越来越靠近的脸。

就在两人呼吸交缠在一起,唇和唇还有一个拳头距离的时候,传来一道不合时宜的男声。

是牛玛。

“佩琪你偷袭,刚才那把不算,再来!”

他跟在佩琪身后,浑身上下写着不服。

佩琪才不听,反正是她赢了。

佩琪脚步不停继续往前走。

忽然,她看到不该看的,连忙转身拽着牛玛往回走,“还想打是吧,来。”

“打!这次你不许偷袭。”

二人声音逐渐远去。

傅书宴还维持着刚才的姿势不变,没有进一分,也没有退一分。

余晚晚也同样,没有半点动作。

静谧半晌,傅书宴动了。

他轻抬眼皮,视线从余晚晚嘴唇挪开,看向她双眸,“晚晚......”

声音比刚才还要低哑。

看着他眼里克制的风暴,余晚晚沉默着没给任何回应。

两人相视无言。

傅书宴猛的后退闭眼转身背过,胸口剧烈起伏着。

那是他在和自己内心深处野兽斗争。

那是他在深呼吸平复自己躁动的心。

就在傅书宴身体往后退的时候,余晚晚睫毛轻轻颤动了下,十指也蜷缩起来。

过了会,她侧头看向傅书宴后背,接着垂眸,把左手放在心脏位置感受了下。

很平静。

没有小说里描写的,在这种场景里心会像小鹿乱撞一样怦怦直跳。

可她人感觉好像不太一样,具体哪里不一样又说不上来。

刚才她就是故意没有躲避傅书宴对她的靠近,她想看看在那种情况下,她会‘容忍’傅书宴到什么程度。

以及自己会有什么不一样的变化。

现在......余晚晚蹙了蹙眉。

她知道自己是不喜欢傅书宴的,虽然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但这么几次接触下来,她都没有心怦怦跳,那就一定是不喜欢。

可又为什么她会这么‘纵容’,傅书宴的各种骚操作,还是在有了肢体接触后。

在他露出委屈不开心的神情的时候,又会对他心软。

这和对赵一凡不一样,她是把赵一凡当沙雕哥哥或弟弟的。

而且赵一凡对她的黏也不一样,也不会像傅书宴一样对她动手动脚,当然她也不会让他这么干,绝对的。

所以傅书宴,为什么不一样呢?

自己又把他,当成什么?

余晚晚歪头,就这样看着傅书宴后背出神。

这是她少有的神情。

傅书宴这会已经冷静下来了,不敢回头看余晚晚,反手关上车门,绕过车头坐上驾驶座。

启动车辆,速度开的很慢很慢。

车内很安静。

余晚晚维持着看车外的姿势。

傅书宴手打方向盘,眼神还是不受控制的看了又看,就算目视前方,视线重心也会放在有余晚晚身影的余光上。

现在余晚晚给他的感觉,像虚无缥的风,他怕,怕一不注意人就不见了。

余晚晚不是纠结的人,既然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就先放一边。

她扭头,就对上男人偷窥一样的眼神。

余晚晚:“......”

她轻顶了顶上颚,视线不经意看向方向盘上,傅书宴那双骨节分明的好看大手。

不得不说,傅书宴各方面一顶一的绝,就是有点变\/态。

傅书宴把余晚晚带到了自己住的院子,他虽然没明说,但余晚晚多少能猜到。

毕竟这里一看就不是客人随便能来的地方。

再看男人这明显暗爽的样子,余晚晚猜测这里八成是他的住处没错了。

来都来了,只要不带她去他房间就行。

“晚晚。”傅书宴突然开口喊了她一声。

她抬眸,示意对方有话就说。

然而傅书宴只是笑看着她,什么也没说,就好像只是单纯想叫她一样。

余晚晚蹙了下眉,暗爽哥脸上的笑可不像只是单纯叫一下那么简单。

算了,懒得纠结。

“所以傅叔叔可以说是什么事吗?”

傅书宴摇头,“还没到,晚晚跟我来。”

又走了一会,傅书宴推开茶室的门。

这是他在知道余晚晚喜欢喝茶后,亲手改造布置出来的茶室。

目前也只放了一种茶,就是在余晚晚那喝过的那种。

余晚晚绕过门口的屏风,看清里面的摆设布置后就很喜欢。

单纯的喜欢这里面的中式风格。

“晚晚。”傅书宴拉开椅子示意她坐。

偌大茶室,只有两张并排放一起的椅子,余晚晚很怀疑这是傅书宴故意安排的。

没有犹豫,走去坐下。

等她坐好,傅书宴开始动手泡茶,明显比在主宅的时候要熟练多了。

看着放到面前的茶杯,余晚晚看向嘴角始终噙着笑意的男人。

确定了,不是她想太多,这真的是情侣款。

两个人,两把椅子,两只茶杯,偌大,但私密性很好的茶室。

明目张胆的明示,是傅书宴的作风。

傅书宴倒好茶,让她等一下,起身出了茶室。

再出现的时候,背上绑着荆棘条,手里提着个大榴莲,充满怪异的组合。

余晚晚一下没看懂他这是想干嘛。

然后就见傅书宴把榴莲放到地上,接着膝盖一弯,直直跪下去。

余晚晚下意识“嘶”了声。

反观傅书宴像什么感觉都没有,背挺的笔直。

是个狠人,余晚晚评价。

“晚晚对不起,我不该惹你生气,晚晚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晚晚对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