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我难受,呕~”谢婉这会想吐吐不出,整个人烂醉靠在余晚晚身上,不时干呕着。
“嗯,婉姐喝点蜂蜜水,等下就不难受了。”余晚晚一边轻抚她后背,一边喂她喝蜂蜜水。
蜂蜜水是花婶在饭局差不多的时候,提前去冲好的,
喂完蜂蜜水,又扶着谢婉走向电梯。
跟在后面,全程安静的傅书宴,墨眸越来越亮。
下次装醉的话,晚晚会不会也这样对他?
也就这个想法让他身体一阵激荡,脚步顿了下,以至于不等他跨进电梯,余晚晚反手就按了电梯关门键。
看着离自己一步之遥的电梯门,傅书宴:嗯,一定是他也喝醉了。
余晚晚把谢婉安顿好,看着她睡下才回了自己房间。
然后忍着手疼,把最后几颗珠子打磨好。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已经凌晨一点了。
看着全部打磨好,开好孔的珠子,余晚晚长呼一口气。
接下来只剩穿线就可以完成了,可真不容易。
刚准备进行最后一步,突然,门口传来动静。
看了下时间,已经凌晨一点 了,这个时间点,除了傅书宴不会有谁。
余晚晚想也没想,第一个怀疑的就是他。
本不打算理会,当自己睡着了没听到,结果,门又被敲响了一下。
余晚晚:“......”
继续当听不到,低头穿着手上白玉菩提珠子。
这边门外,傅书宴双眼泛红,克制着,不让自己发出太大动静,又怕门内的余晚晚听不到。
他不是不能喝酒,也不是喝不了酒,就是喝完酒后,身上的感官情绪,会随着酒精在体内的时间推移持续放大无数倍。
以前没有喜欢的女孩子,洗个冷水澡,再和无惧、无畏在练武场打一架就好了。
加上他从不轻易喝酒, 也就还好。
但现在有了喜欢的女孩子,而且同在一个屋檐下。
直接bUFF叠满。
在和余晚晚分开的两个小时里,傅书宴已经洗了不下五次冷水澡。
也克制着,忍耐着,强迫自己入睡 ,不去思考不去想。
显然,没有用。
当然,如果有用,他现在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傅书宴清楚的明白的,知道自己这种状态下来找余晚晚,是减分项。
且不尊重她。
可他想她,真的好想她。
像数万蚂蚁在身上啃蚀,又麻、又痒、又疼。
门口每隔一分钟,就传来一声动静,第五次声响传来的时候,余晚晚刚穿好珠子,打结,再拿火机烧一下。
完成!
看着手心里完整的白玉菩提手串,余晚晚痛到麻木的手指头,也在这一刻恢复痛感。
她抬起手,看了眼,水泡更严重了,有两个还破了皮。
啧,她果然是脑子进水了,给 傅书宴亲手做谢礼。
门口,又传来一声动静,比刚才几声要大一点,急一点。
余晚晚叹了口气,她该知道的,男人有多执着。
如果不理会,男人得在门外敲一晚的门。
起身,走向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