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吧,自己不是人,不上,自己不是男人。
屋内的苏和抚平激荡的内心,突然咯咯咯笑出声:
“男人都是一个德性,明明想吃,却像个胆小鬼。”脸色微红的苏和一阵发呆,接着暗夜中离开旅店。走入赌场,赫然是之前跟着苏辙的小混混。
人都说狗改不了吃屎,大概就是如此。苏和与几人聊了苏辙之事,有一小弟自告奋勇,得到结果的苏和趁着夜色回到旅馆。
……
回到宿舍的林东,看着众人很是悠闲。拍拍手,轻咳一声。
罗阳微微皱眉,接着调侃一句:
“东哥,烟抽多了?别觉得年轻,就不爱惜身体。年少不知身体好,老来病床嗷嗷叫。”
本打算清嗓子与诸位好儿子开会,被罗阳这个混球直接打破气场。
“放你娘的狗屁,明天你们没课吧?”
于洋凑出头:
“东哥,结课了,有的课已经考完试,有的老师要组织大型考试,所以我们都等着呢。”
“明天,大家帮我去写字楼那边收点钱,会有很多人过来投资,我怕人手不够。”
张凯拍拍胸脯:
“没问题,东哥。我最爱数钱了。”
林东噗嗤一笑。邢南却在此刻怪叫一声:
“你看,你们看,看外面。下雪了。”
“草原上不下雪吗?大惊小怪。”罗阳撇撇嘴说着。
林东走出宿舍楼,看着外面的雪花纷纷落下,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雪,他想到前世的一句台词:
“张万森,下雪了。”
说起雪,一时间林东脑子里很多诗句都开始浮现。
最有名的当属张岱的诗:万山载雪,明月薄之。
一处处情侣打闹着,不知不觉中又想起那句最伤情的话:
“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
微微叹口气后,点燃一支香烟。他与杨瑞一事,现在不知道怎么处理,抽口烟,缓缓吐出,唯有明月知伤心。
……
在燕京大牢,穆斯哲紧紧缩在墙角,眼神迷离,后庭肿胀。来了这座牢房后,被几人先是一番问候,几乎每天晚上都成了必修课。
一囚犯咧嘴一笑,脸上的刀疤跟着扭动,接着说了个黄段子:
“外面都下雪了,这狗日的天气,上边不凉,下边凉。”
几人闻讯,随即一笑。
接着几个人走到墙角,把穆斯哲扔到床上,几个小弟按着他的手脚,刀疤脸男人嘿嘿一笑:
“放心,哥哥会轻点的。”
接着传来穆斯哲鬼哭狼嚎声。
约莫两个小时后,几人轮番上阵结束,他摸了摸屁股上粘稠的液体,默默的走到一旁,拿着卫生纸擦干净。
刀疤脸心情似乎不错,提点一句:
“你说你何必呢?每天乖乖的配合,我们也会轻点,非要作贱自己。当个奴才不好吗?”
事实上,穆斯哲很是奇怪,他之前的反抗心理,现在竟然有点想要接受,这就是最初性奴的来源吧。被揍了不知道好几次的穆斯哲连忙赔笑回应:
“多谢老大提点,还是老大厉害。您比其他人时间都长。”
彪形大汉咧嘴一笑,拍拍他的脸,心情愉悦的躺在床上,结束了这罪恶的一晚。
恶人自有恶人磨,大概就是这个理。谁能想到穆家一人之下的人,竟然变成这个样子。世事难料,为人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