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则绪将她放在软榻上,旁边案几上升起熏香烟雾,淡然清香惹人心怡。
压着漆黑的眸子锁在她乖巧的脸上,粗粝的指腹压着一抹红唇,终是忍不住啃食。
如此柔软,想将她镶嵌在心底,日日抱在怀里欺负。
她怎么这般软,如水一样。
厮磨良久,掰着她的下颌,粗笨小舌钻了进去,毫无节制地横扫一切,勾着她软塌塌的小舌共舞。
浑身渐渐热了起来,顺着下颌来到脖颈,小心轻咬着,生怕掌控不住力道,惹她疼痛。
解开外衣,一道结痂咬痕赫然在锁骨处,异常刺眼。
眼底瞬间猩红,是谁?
她这几日与贺衍做了什么?
贺衍来过这?
埋在她香肩处亲咬?
有没有做过更过分的事情。
野兽冲出牢笼,一发不可收拾,他扯了她里衣,窥见小衣露出的春光,低身埋下去。
贺衍有没有来过她这,有没有像他这般伺候过她,有没有冲破最后一重束缚……
像是个无解题,他带着冲动野蛮,欺负着身下人,问什么也说不出来,耳边听见她小声哼唧,让他更加抓心。
他想要的更多了。
忽然理解那些荤兵的话,什么柔软如面团,什么销魂,什么紧致,什么苏醒,萦绕在他脑子。
想做更疯狂的事情。
日日都想与她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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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嘉宁是被颠醒的。
再次醒来时发现在贺衍怀里,脑子晕乎乎的,整个人都没什么力气挂在他身上,随后又闭上了眼睛。
贺衍一路脸色紧绷,眼神里带着杀意,意识到怀里人醒来立刻换了神色,着急询问着,“宁宁醒了?”
陆嘉宁疲倦不想开口,小幅度点点头,她现在身体使不上劲,脑子很乱,总浮现些生艳画面。
贺衍将怀里人儿往上提了提,让她舒服地趴在他肩膀上,大手温柔地抚过她的秀发,无声叹了口气。
“宁宁昨日起热了,很严重,整个人都迷迷糊糊,怪我没有照顾好宁宁,让宁宁受苦了。”
陆嘉宁虚弱问,“我起热了?”
贺衍担忧地蹭蹭她额头,“是啊,宁宁起热了,一整夜晕晕乎乎的,还是我陪着宁宁呢。”
陆嘉宁抱着他的胳膊没出声,她不知为何脑子里总浮现程则绪的身影。
双手撑着床榻低身亲吻她,一遍又一遍喊着她,趴在她身上欺负她。
她为何会做这种梦,有点让人难以启齿,如今想起来脸上也是热的发烫。
上身很酸胀,使不上力气。
不对,身子怎么会酸胀?
陆嘉宁越想脑子越沉重,懒懒趴在贺衍身上不动弹。
贺衍察觉到:“怎么了,哪不舒服。”
陆嘉宁有气无力道:“身子不舒服,很不舒服,很难受。”
贺衍点漆的眸子泛着寒光,声音却是异常温柔,“对不住宁宁,昨晚我没把持住,我……”
陆嘉宁愤恨想推开他,又没有力气,“我不是生病了吗,你怎么还那般对我。”
以往贺衍那方便很温柔,从未有过这般被碾压过的酸胀感。
她生个病,他露出爪牙了?
贺衍堪堪覆上那处,“现在还疼?”
陆嘉宁羞着点点头。
贺衍咬咬牙,“我给宁宁暖暖,是我对不住宁宁,下次我定注意力道。”
“没有下次!”
陆嘉宁浑身懒散,贺衍用掌心暖着那处,时不时轻揉着,身子却不似以往那般躁动。
昨夜,让他恨不得杀了程则绪。
程则绪竟然敢给宁宁下药。
他一直在西院等着也不见她回来,后来去外院碰见赵景,赵景说也没见她,越是到离开前,贺衍心里越慌乱。
后来看到青古面色带红急慌慌走出来,他忽然意识到哪不对劲,硬闯进程则绪的屋子。
程则绪正欺辱他的宁宁。
白色身影压在淡粉色姑娘身上,似乎在床榻上绽放出一朵花来,刺眼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