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太过善良,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和萧若谨争的,如此一来,也就没有必要了。
听到此话,太安帝思索一二,深以为然。
“如此就多谢先生了,若是有任何需要,尽管提。”
太安帝姿态放的很低,与平日里判若两人。其实他做了最坏的打算,只是想想而已,不敢冒险。
“保全萧若风,即便不是这个位置,他也绝对会是北离最有力的支撑。”
李长生活了近两百年,什么东西看不清,如果不加干涉,后果可以想象。
“孤明白了,只是孤还想请先生答应一件事情。”
“你说。”
“临走之前,杀了浊清。”
听到此话,李长生有些惊讶,太安帝面色平常,并没有什么不舍,哪怕是陪伴了他多年的身边人,果然最是无情帝王家。
“我在一日,浊清便会安分守己,我若不在了,只怕他要兴风作浪,孤不能冒这个风险。既然伺候了一辈子,不如下面也伺候着。”
“浊清确实是个不安分的主,不过不用我出手,日后自然有人对付他,你先用着,好歹也是一个高手,不要浪费了。”
李长生自有打算,哪怕今日太安帝不主动提起,他也会留好后手,祸国殃民之人,绝不能留,萧毅这么大的基业,岂可毁于一旦。
“孤明白了,便不送先生了。”
有李长生这句话,太安帝自然就安心了。
说罢,李长生转身离去,百里东君和叶鼎之在外面候着,就等师父出来,直接走出天启城。
离开的时候,浊清的轿子正好迎面走来,他大概知道,李长生是为了什么而来,目光一侧,帘布抬起,李长生只是瞄了一眼,那轿子一沉,手中串珠破裂,浊清口吐鲜血。
“你这点微末本事,还是不要乱卖弄的好。”
浊清闭上眼睛,果然还是太勉强了,不过李长生一走,这北离的天就明朗了,未来可期,何必急于一时。
“好徒儿,人善被人欺,你们都看到了吧!老虎不发威,还真有人当咱是病猫,日后打狗就要靠你们喽。”
二人听着,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此番化凡,李长生也有带他们修行的意思,毕竟是后面收的,本事还没学到,师父就要走了,岂不是大亏。
期间将司空长风也带上,李长生看得出他是个好苗子,不能浪费了。想来这会,应该已经和风秋雨告别了,现在应该驾着马车在皇宫外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