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包子撩起轿厢帘子,向阵前将军伸出白皙的小手,娇媚地对着他笑。
当着众官兵的脸,阵前将军被这一次又一次的特别款待,弄得满面通红。
那只诱人的小手,阵前将军一但摸到,就会神魂颠倒,不由自己的头脑发胀。他还是抓住了她的小手。
糖包子是使足了气力,让阵前将军进了轿厢帘子以后,就倒在她的身上。
三驾马车,就行进在队伍中间。万马丛中,三驾马车的轿厢里,就是一块自由的天地。
在轿厢的这片天地中,无论大家是什么身份,脱光了衣服,三驾马车的轿厢里,也只有男人和女人。
队伍走出不久,糖包子无视外面的队伍,就放荡地大呼小叫。情急的时候,高潮一样,还放肆地呻吟。全然不顾轿厢外面,正走动着的千军万马。
好在行进的队伍,车马喧嚣。还有三驾马车的车夫,知趣的甩响长鞭,这才稍有遮掩。
界石城里,一如既往。守城的官兵,按部就班地站岗放哨。不管外面天翻地覆,都与他们无关。
他们一进高家豪宅,糖包子就欢天喜地高声呼唤下人,她拉着阵前将军的手,就来到高谋子的主卧室。
糖包子兴奋地双眼放光,她拉着阵前将军到处看。她拍着豪华的睡榻,对他说:
“想不想在玉榻上试试,这里可比轿厢里舒服多了,浪起来浑身都是舒服的。”
阵前将军吃惊地瞪起眼睛,他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位夫人了。这里的豪华程度,他就是做梦,都不可能梦见。
糖包子不是普通的小三,她的富有,令人惊讶。比起当朝的总理大人的府邸,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难怪这位尊贵的夫人,胆大妄为,放荡不羁,寻男人都不避人耳目。原来她并不是豪门们供养的妻妾。
她就是拥有亿万财富的豪门。她可以放任自己,随心所欲,去享受她喜欢的男人。
阵前将军拘谨地坐在椅子上,低眉看着糖包子,他说:
“我还是住在军营里吧,这么豪华,可不是我这个吃军粮人住的地方。”
糖包子这一次才知道,她过去用过的男人,不是老态龙钟,就是大腹便便,行动迟缓。
好不容易碰到一个史虎森,却是粗鲁无知。他只知道趴在女人身上,呼爹喊娘的瞎折腾,没有一点男人的情趣。
阵前将军英俊潇洒,男人味十足。关键是他那种没完没了的能力,胜过她糖包子想象中的男人。
这个时候,什么李天琪不李天琪的,糖包子早已将李天琪置之度外。她安慰阵前将军说:
“军营那边,我让人过去通知他们,有什么事,就派传令兵过来说话。到了界石城,这里就是你的家。”
阵前将军无奈,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成了她糖包子的兵。一切行动,都得听她的指挥。
糖包子看着阵前将军,见他不语,就过去,坐在他的腿上,双手勾住他的脖子,一阵热吻之后,她说:
“乖,在这里别动,我去去就来。一会给你玩个花活,保你消魂无怨。”
糖包子用她的温柔,把阵前将军拴在她的裙带上,心里踏实多了。她就匆匆来到庭堂里。
下人们已经备好了茶水,单等着她糖包子过来使唤。她这才觉得口渴,小呷一口,就斥退了所有的下人。
糖包子略一思忖,从裙带上拿出呼唤史豹踪的长棒火柴,唤来了史豹踪。她冷冷地说:
“李天琪没有死,龚家的人,还在鬼剑涧的崖头上活动。”
史豹踪默默地站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说:
“主人要我干什么?”
史豹踪除了囚禁史虎森,还得威胁住京都里的秘书大人。这个时候,他不能有任何闪失。糖包子忧虑地说:
“丫头带着她的白盔白甲战士,过来找你寻仇。这可怎么办?”
丫头寻仇,这史豹踪的心里知道。他冷冷地说:
“我试过了,只要我不现身,阴间的人看不见我。”
糖包子的眼睛一亮,她向前躬着身子,对史豹踪说:
“这就好了,你立即去结节村,打探李天琪的情况,看看他究竟死了没有?”
史豹踪点点头,转身要走。糖包子却拉住他说:
“避开鬼剑涧。只去结节村,和其它的几个阵地打探。小心点,千万不要现出原形。”
感谢上天,给她糖包子送来史豹踪,二次元空间里的人,不现原形,阴阳两界,都看不见这个三气之兵。
糖包子满心欢喜,送走史豹踪以后。她立即唤下人们准备酒宴,送到高谋子的卧室里。现在,她就可以尽情地享受她的猎物了。
在鸡肠沟那边,张合的大军,也是严阵以待。他们架起大炮,官兵们在阵地前,端起手中枪,对准鸡肠沟。看起来,随时都有发起进攻的可能。
张合得过李天琪真传,用兵诡道。他布好战阵以后,就立即派出哨探,到四周打探。
他们身后的督战队那边,当然是打探的重点。不能让督战队的头儿,拿住他们的把柄,过来胁迫他张合。
鬼剑涧那边,张合派出了一队哨探。从鸡肠沟到鬼剑涧,路途遥远。他让哨探们拿上松油火把,隔一段距离,放上一位哨探。
松油火把的黑烟大,传的远。万一有什么突发情况,就用松油烟传信,这样就快。
命令进攻的时间到了,鬼剑涧那边还没有听见动静。
张合觉得蹊跷,就命令炮兵,向没有人的荒山上开了一炮。鬼剑涧那边,仍然没有动静。
他的哨探回来报告,说鬼剑涧那边,出现了怪异的事情。李天琪的人,化做魂灵,白盔白甲,满山遍野,到处都是。魂灵们冲垮了官兵们的防线。
鬼剑涧阵前的官兵,不敌李天琪,已经全线遗逃。撤回界石城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