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伸出双手,把十三姨太拥进怀里。
她的香型不同,向左神使鬼差地想起了糖包子,他一边撕着十三姨太的衣服,一边气喘吁吁地说:
“只要这事不让夫人知道,向左今生今世都伺候你。”
如愿以偿的十三姨太,响应着向左的强暴。她下意识地解开他的衣扣,把手伸进他的衣衫,抚摸着他那光滑的身子。
十三姨太全都准备好了,迎接他那随之而来的狂风暴雨。这个时候,向左不合时宜地提到糖包子。让她为之一振,兴趣索然寡味。
真是令人扫兴。十三姨太立即缩回手,夹紧自己的双腿。她惊恐地推开向左,大声吼着说:
“干什么呢?扫兴。”
箭在弦上,向左连命都不要了,他能惧谁。他亡命地掰着十三姨太的双腿,他嘴里嘟囔着说:
“就是死,我也得做了你再说。”
此时的十三姨太,兴趣全无。她伸手在自己的小肚子前一扫,拨开向左那讨厌的东西。声色俱厉地呵斥他说:
“向左,我是你的上司。军令如山,难道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吗?”
正在拼命的向左,突然收手,懵逼地看着十三姨太。他正在沸腾的身体,一阵骚热,打了一个寒战,下身热呼呼地,就颓然瘫坐在地上。
向左担心,他做的蠢事,十三姨太不会饶过他。让糖包子知道了,恐怕连他自己的饭碗都不保了。他说:
“太太还不如杀了我呢,这让夫人知道了,他岂能饶过我。”
十三姨太正襟危坐,脸上平静,心里却是无尽的瞒怨。
什么他妈的护卫队长,这个向左,压根就不是什么战士。分明就是糖包子宠养的阿猫阿狗,中看不中用。
在这三驾马车的轿厢里,有令人心魂颠倒的好空间,又有姣美如花的十三姨太。这么好的机会,硬生生地,让他这个雏鸟给错过了。
俊美到女人的男子,十三姨太并不喜爱。她崇尚力量,喜欢强壮的男子汉。
高谋子离开太久,女儿身体里积蓄的能量,无处发泄。十三姨太不过是让这淫荡的环境,激发出来的本能,冲昏了头脑。
情急的时候,她想暂借这个美若宠物的向左,以泄心底里的骚动。这个不懂事的东西,正在兴头上,他却提到糖包子。
在高家豪宅,三驾马车出发前,夫人特意叮嘱,做事的时候,不可心存邪念。十三姨太记住了,她不敢擅越雷池。
看着颓丧的向左,十三姨太不由得心生怜悯。她嫣然一笑,把向左拉到自己的身边,她笑着说:
“夫人说过,男欢女爱的,谁不喜欢。你像猫儿捕蝴蝶似地,急火火地扑来扑去,又没有伤到我的要害处,怕什么呢?”
是啊,他向左只是有点邪念,没有既成事实,又能怕她什么。
好在这位让人动情的十三姨太,没有随意从了他,让向左庆幸。才免去了这一场飞来横祸。向左感激地说:
“那就翻篇了,太太不能再提起这件事了。”
十三姨太低下眉头,窃窃地一笑,就斜视着向左,含情脉脉地说:
“你偷了人,还以为我不知道?”
向左大骇,他的额头上渗出了汗珠。他和糖包子在玉榻上颠鸾倒凤,难道没有逃过十三姨太的眼睛。这女人也太厉害了,他连忙辩解说:
“不不,那件事,的确不能怨我。”
十三姨太噗嗤一笑,含羞地背过脸去,声音很轻地说:
“你还真以为我睡的不省人事了?你亲那么长的时间,马车一颠一颠的,死人都让你亲活了。”
向左这才长出了一口气,悬着的心也放下了。原来,十三姨太说的是三驾马车上的事。
向左看着十三姨太羞哒哒的样子,他恍然大悟。他偷偷地亲她,好像她并不拒绝,似乎还有那么一点点,说不清道不白的味道。
向左笑了,他懊悔自己当初无知,没有猜着十三姨太的心思。反倒让他自己虚惊一场。
十三姨太的暧昧,让向左知道了她的心思。他佯装无意间,碰到十三姨太的手上。
十三姨太正在思索,心里一悸,正如所愿。她也是佯装无意,翻过柔软的小手,轻轻地捏住他的手。
向左暗喜,他有数了,他笑着说:
“太太,说实话,当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的心里就有一个兔儿跳。”
十三姨太妩媚的一笑,羞切地说:
“你长得好看,我看得出,就连夫人也爱多看你一眼。”
向左是彻底不想装了,他大胆地搂住十三姨太,就把嘴巴凑了上去。他说:
“太太,你可吓死我了,我以为是你不愿意呢!”
十三姨太侧身躲着向左,她指着轿厢帘,暗暗示意向左,轿帘子外面,就是赶车的车夫。她嗤嗤笑着说:
“小心隔墙有耳。”
闹也闹了,他们在轿厢里折腾这么久,估计车夫也知道了。向左不能忍,他搂着十三姨太,他说:
“既然是你情我愿的,咱们怕什么,那就来吧。”
这个时候,十三姨太并没有兴趣。她推着向左,把食指搭在嘴唇边,轻声细语地说:
“不行,这羞事让夫人知道了,你我的命怕是保不住了。”
向左还想往上冲,终是给十三姨太挡住了。他无可奈何地说:
“太太,我难受,你总不能让我急死吧。”
十三姨太大声笑了出来,她推着向左,对他说:
“正事要紧,做好这件事,回到界石城,你想要什么,我都随你。”
向左无可奈何,也只好悻悻地出了轿厢,去到他的座骑上。
豪华的三驾马车,向槐花庄园,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