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洞房花烛(2 / 2)

“她没有说他死,只是说高家没有男人了,我永远都见不到高啸林。让我嫁人,若是不愿意,就在高家豪宅做下人,永无出头之日。”

这么说,高啸林死了。智囊的心里难受,他生气地说:

“你就住在这里,永远也不用给谁做下人。这事不行,我找夫人去。”

新娘大惊失色,她抱住智囊的胳膊,她悲伤地说:

“智囊,你就可怜可怜我吧。我听见了,她说让你要了我,你若是不要我,就去找她,我们谁也不得好过。”

智囊犹豫了,他掀开新娘的盖头。新娘也不过二十出头,肤白貌美,面若桃花,水灵地都能掐出水来。

再看看这座宅院,就凭智囊他自己,拼死拼活地干一辈子,也未必能挣下这一座宅院。他把新娘扶到床边,他说:

“不要怕,我找夫人说说,你还住回高家豪宅。有没有高家的男人,夫人也不会欺负你。”

新娘惊谔地张大嘴巴,她恐惧地说:

“这都拜过天地,我已经是你的人了,难道你嫌弃我丑,不要我了么?”

智囊的心里一悸,拜完天地的媳妇,就是他的。他若是不要,也说不过去。这新娘,他不能要,也不能不要。

看着肤白貌美的新娘,智囊还真是不好意思了。他想找夫人拿个主意。他说:

“我让你先住在高家豪宅,等着我问了夫人以后再说。”

新娘并不是赖在这个宅院里,拜了天地,她就是智囊的人。住在高家豪宅里,名不正言不顺。她说:

“我不去。在那里吃的是粗茶淡饭,和一众下人们住在一起,脸面都丢尽了。你要赶我走,我就去死。”

说着,新娘就一脸怒气地站起来,向洞房的外边走。

智囊连忙抱住新娘,把她往床边拖。他红着脸说:

“别想不开,我又没有说过不要你,只是还没有想好。”

新娘就势倒在智囊的怀里,她低下眉头,羞怯地说:

“别嫌弃我。我十六岁就踏进高家的大门。他跟我就那么几次,屈指可数。我的身虽然破了,心还是女儿的心。”

一阵馨香袭来,智囊不能自已。他的下颌搭在新娘的秀发上,失魂地说:

“我是说你可是正房太太,我不想委屈了你。”

新娘羞涩地笑着,她踮起脚尖,仰头看着他,不好意思地说:

“做高家的太太,表面风光,哪一个不是高床孤灯,苦苦煎熬。高家有两个男人,丫鬟下人,女子就有好几百个,他俩想谁是谁。那里管你太太不太太的。”

智囊的思绪紊乱,他从来都没有过如此糊涂过,什么问题也不会想了。他低下头,不由自主地挨着了新娘那温情的双唇。

新娘年轻,被圈禁在高墙大院里,许久不见男人,她也按捺不住对异性的期盼。能嫁给智囊这样的男人,她很知足,也是欣喜若狂。

新娘不用说那么多,她的浑身都是语言。她勾住智囊的脖子,一条腿盘在智囊的腰间,忘情地喘息着,她说:

“快!我的男人,我要你快点要了我。”

智囊爱这个女人,他毕竟是第一次,不免手忙脚乱。实话说,他觉得这样,不用回答,已经是要定她了。他喘着说:

“啊!这不是要了么,哪里还用说出来。”

疯在兴头上的新娘,噗嗤笑了,她疯狂地拖着他,就往喜床上走。她说:

“你还真是个雏儿,不知道你要干什么吗?”

这智囊知道。但是,他却不知道怎么下手。他把新娘放在喜床边上,依旧喘着粗气,忘情地亲吻着新娘。他说:

“知道,我知道我要好好爱你。”

新娘疯狂地亲着智囊,便脱光了她自己的衣服。把她自己,赤身裸体地献给了智囊。

智囊亲着心爱的新娘,斜视着她那宛若白玉的肌肤,他下意识的把自己的上衣甩了出去。

新娘实在忍受不了他的这种磨叽,就伸手解开智囊的裤腰带。

忽然,智囊一个不小心,就身不由己地弹了出来。他这才明白,是得寻找落下的地方。

一声心悸的惊呼,新娘的上身离开了喜床,她身体颤抖着,搂紧了她的男人。久违了的震颤,向她的全身扩散。

该找到的,总归还是能够找到。温文尔雅的智囊,也有疯狂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做一个完整的男人,原来是心底深处,泛起来的抖动。

智囊使尽了浑身的解数,这才是糖包子临走的时候,对他最终的要求。一句“做成了这个媳妇”,得到了最终的解释。

原来,爱是无边无际,那么地令人神往。智囊长这么大,第一次品尝着爱的滋味。

终于,他们停止了运动。智囊仍然紧紧地搂着新娘,怕她飞了似地,不愿意分开。他说:

“我真好运,有豪门太太陪伴,也不枉活一生。”

新娘钻进智囊的怀里,嗤嗤地窃笑着,她调侃说:

“我才好运呢,买彩票都难得撞上。我的男人,才是一个宝贝,真正的钻石王老五。”

智囊轻轻地吻着他的新娘,他并不以为这是调侃。他认真地说:

“新娘,就是你了。我这一生就为你活着,同生共死,绝无二心。”

新娘翻身爬在智囊的身上,轻轻地咬着他的耳朵,含昏不清地说:

“我也是,有了你,现在就让我去死,我也知足了。”

智囊感动不已,他抱紧新娘,又翻身上去,忍不住又是一番风起云涌。

真是有点累了,智囊对他的新娘说:

“天一亮,我就去找夫人,得问问她,以后做事,能不能不这样隔布袋买猫,让人提心吊胆。”

新娘笑了,非常满足。她娇嗔地说:

“得了便宜还卖乖,咱们应该感谢她才是。”

智囊对脸看着新娘,神情沉稳地说:

“不,一码归一码,天一亮,我就去找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