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糖包子对手下顶级的恩惠,无人不是心惊肉跳,欣然笑纳。
可是,面对智囊,她却是犹豫不定,心有忌惮。不知道他尝过女人的鲜味以后,会不会一发不可收拾,贪得无厌。
他们谁也猜不透糖包子的心思。十三姨太一直低着眉头,不敢正视糖包子。
十三姨太今天在群伙面前,操之过急,失言误说了心里的话,让糖包子难堪。她红着脸,嗫嚅地说:
“第一次在群伙面前说话,失言了,让夫人难堪。请夫人处罚。”
糖包子似乎从迷茫中醒了过来,十三姨太的心里话,也是她糖包子的意思。
她糖包子,就应该是高家人的祖宗。这个时候,她恨不得唤高谋子过来。让他跪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踩住他的肩膀,逼他唤自己一声奶奶。
对于十三姨太的说话,糖包子好像还在走神儿。她让她坐下,心不在焉地说:
“罚什么罚,话说早了,以后不要急,该说的时候再说。”
十三姨太长出一口气,做将军原来是如此舒畅,小错不罚。她连忙起身,亲自给夫人斟茶。
智囊的眼睛,一直跟着十三姨太婀娜多姿的身影,没有离开。
糖包子发现,智囊似乎有点痴迷,她微微一笑,有主意了。她对智囊说:
“副将军,本夫人有心要赏你。”
智囊并非有心欣赏美人儿,他是惧怕糖包子,不敢正视她。被她这么一说,心里一悸,这怎么又赏上了。他连忙站起来,赔着笑脸,他说:
“今天这些许的小事,在下实在不敢贪功,还请夫人收回。”
糖包子重赏,鲜有外人知道。她用的是她自己的花容月貌,她以为这种赏赐最重。不能让受赏者都得了去。
在赏人的同时,她也得把赏出去的再收回来。她得和受赏者共享快乐,这样,她至少也可以收回一半。
糖包子预及到智囊的态度,她以为,干这些风花雪月的事情,智囊还显得稚嫩。她调转话题,她说:
“我们的大将军,人长得可好?”
智囊一愣,糖包子的话锋突转,他还有点不适应。糖包子就是如此,有一出没一出的,很难琢磨。他不适应也得适应。他不好意思地说:
“花容月貌,仙女下凡,不可多得。”
糖包子似有嫉妒之色,她还是讪讪地笑着说:
“我若是再赏给你一房媳妇,你可接受?”
智囊扑嗵一声,就跪倒在糖包子的面前,他大惊失色地对她说:
“夫人!您就是要了在下的脑袋,在下也不敢想望大将军。”
十三姨太也是大惊失色,她跪倒在糖包子的面前,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不是说好了的,她十三姨太做宅兵们的将军,不能算做是高家的女人了。糖包子这又想把她赏人。
糖包子看出十三姨太胆怯。她忽然放荡地大笑起来。她对十三姨太说:
“就那么一说,看把你给吓的?起来起来,都给我站起来。”
他们谁也不敢站起来。谁知道糖包子的那一根筋跳,就会做出让人不可理喻的事情来。
糖包子笑着,心里也痛快了许多。这就是臣服,他们的小命,就捏在自己的手里。她拉起智囊,佯装认真地说:
“你这么说,我就没有十三姨太漂亮了?”
智囊大骇,又要立马下跪,却是被糖包子的双手扶住。这一扶,糖包子隆起的双峰,就顶住智囊的胸膛上。
他跪不下去,不跪又不是。这很难为,说糖包子更漂亮,得罪十三姨太,她是他的顶头上司。
不说糖包子更漂亮,她顶在智囊胸前的双峰,可能不会撤走。
非常糟糕,糖包子顶在胸前的双峰,让智囊的心跳。他不由得满头大汗,紧张的胡言乱语地说:
“好看好看,都好看……啊!不不不,还是夫人要漂亮的多!”
糖包子这才松开双手,风骚地浪笑着,转回头,对仍然跪在地上的十三姨太呵斥说:
“你也不知道瞎跪什么?我要把你赏出去了,再要赏赐,难道就得赏我了么?”
这一番呵斥,说得他们两个人,都是一头雾水。夫人是万万不能赏赐给人的。
十三姨太和糖包子心有灵犀,她似乎明白点什么。便从地上爬起来,坏坏地看着糖包子,含羞地说:
“夫人,在下懂了,你是说不全赏,就是赏那么一点点,那样一次一次的那种一点点。”
糖包子憋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两个女人之间的小把戏,终于被点透了。她淫邪地瞅着十三姨太,忍不住说:
“馋嘴的东西,刚刚还吓得跪倒在地上,这就馋得又想贪吃了?”
智囊是刚刚做了男人,依然停留在咀嚼品味的阶段。他只能从她们放荡的神色里,隐约体会到,那种让人脸红的男女私密的隐情。
至于这些男女间的私密,与糖包子的赏赐,有什么关系,他一概不知。只是觉得深奥,有待探索。
看着显的痴呆的智囊,糖包子风骚地看着他,过来勾住了他的脖子,颜面离他很近地说:
“如果说再赏给你一个老婆,我和十三姨太,你愿意选谁?”
智囊大惊失色,玩笑可不能这样开。夫人太太,都是他的上司,对他有生杀予夺的权力。他的冷汗一瞬间便冒了出来,他颤抖着说:
“这事太大,在下可不敢说。”
糖包子来劲了,她放肆地对智囊说:
“我可以让你先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