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明珠:“真的?!”
众人也都很惊讶,表示花盆比密室空盒子大。
李莲花一笑:“我们都进入金管家给我们的误区,他拿着空盒子误导我们以为他手里的盒子就是装泊蓝人头的,但真正的泊蓝人头我想众位都没有见过。”
李莲花:“金满堂用空盒子把董羚骗进密室,想杀了董羚,把泊蓝人头占位已有,金满堂把真正的泊蓝人头用泥土包裹好,放置屋内,但此事不知道怎么被金管家知道,他也是顺势而为,用空盒子误导我们。大家都在找盒子大小的泊蓝人头。”
李莲花:“现在那花盆应该被真正的幕后之人藏起来了。”
宗政明珠:“你指的是什么?”
李莲花表示金常宝的死并非自杀,金常宝算计金满堂的泊蓝人头不假,但他绝非是杀人之人,要杀早就杀了。
李莲花走到尸体边:“真上吊可不是脖颈只有一个痕迹,人在窒息的时候会又去挣扎的。”
方多病提听李莲花这么说,跳上房梁查看痕迹:“确实如李莲花说的,只有一个痕迹,没有挣扎的迹象。”
李莲花看着公羊无门说道:“枯舌兰的毒性,老前辈可知晓?”
公羊无门闻言惊讶,袖子里的手紧紧握住。
李莲花:“董羚身上只有一道毒箭浅伤,董羚内力深厚,不可能让他窒息且完全失去意识。当时公羊前辈并没有指出这点,是另有所图吗?”
公羊无门迅速冷静下来:“你这是想污蔑老夫吗?”
李莲花面带微笑,从苏小慵手里拿着药铺掌柜拖几人带回来的药。
李莲花:“我们遇见的济世堂药铺的老板拖我们带药给金管家,老板说近两年金管家每次抓两副药,但是我们发现金满堂吃的只有一副药,还有一副药是金管家在吃,也就是说金管家是近两年才犯病,因为怕被发现身份,都是割肉的方法隐藏自己。但是幕后之人教了一个一劳永逸的方法给金管家,如幕后人预料,金满堂和泊蓝人头的真正主人都死了,并把金管家偷来的泊蓝人头据为己有,病杀了证人,我说的对吗?公羊老前辈。”
公羊无门尽力保持冷静,宗政明珠有些担心看了眼公羊无门。
宗政明珠:“李莲花,公羊前辈是医术界的老前辈,你可不要污蔑啊!”
李莲花:“我有证据证明,证据有三个,其一,这是金满堂最近的一张药方,多了一味药,不会压制金满堂的病,反而会促进树人症多发。是的金管家找到头泊蓝人头的机会。这个药方是公羊前辈来此镇那天更改的。”
公羊无门:“你瞎说!你如何知道我来的时间?”
方多病接着说道:“当然是我查的,这对于我尚书的爹是何难事?你还有什么说的?”
公羊无门脸色巨变,但还是强装镇定。
李莲花:“并且还发现药方和勒索信居然出自同一人的手笔。”
李莲花把信和药方展示给在场众人看。
李莲花:“估计你没想到有人会查到药铺吧。”
苏小慵:“勒索信的目的就是好让你自顺利地进到元宝山庄吧,你和金管家相互合作!”
公羊无门冷哼:“我想看泊蓝人头也没错,你们不都是冲着此来的吗?我又没有杀人”
李莲花:“他可没有一口咬定你杀的!”
公羊无门被噎住:“哼….”
李莲花:“既然你不承认,还有证据帮你证明。”
李莲花瞬间出手抓住公羊无门撩起他的袖子,只见他手臂上内侧有一道划伤的伤口,和芷榆的差不多。
李莲花一笑:“你和金管家合作,你要看泊蓝人头,他需要治病,可是你知道需要用芷榆的血,而你给金管家用的是你自己的血,金管家才会有下人说疯癫之症。”
公羊无门脸色铁青,张口想要辩驳。
苏小慵:“现在事情成了,金管家知道秘密的人也该死了。对吗?”
公羊无门牙唇紧咬:“故事编的很好,但不是我做的!”
李莲花:“我手里还有最后一个证据。”
宗政明珠插话道:“你说他杀人灭口,可是金管家的致命伤在哪里?怎么死的?”
李莲花对方多病眨眼,随后方多病从金常宝耳中取出一根银针说道:“江湖传闻公羊无门六十八神针,针道病除,现在这针囊里是57根银针,金常宝头上扎着十根,一共67根,正好就差这一根。”
在场之人都数了方多病的手里的针,确实如此。
李莲花:“公羊无门正是杀人凶手,也是幕后之人!”
公羊无门换身瘫软在地,无力再说。
宗政明珠眼神担忧地看了眼公羊无门,随即掩饰好,但正好被李莲花发现,心想果然有猫腻,刚刚可没少为他说话。
此时,外面监察司手下拿着一个盒子进来,打开正是泊蓝人头,上面还没有擦干净的泥土。
宗政明珠接过侍卫手里拿的宝盒,眼神炙热:“公羊无门和泊蓝人头,我都带回监察司了。”
李莲花拦住往外走的宗政明珠:“请慢!此时可不是监察司的职责。”
方多病:“元宝山庄是江湖事,应由百川院处理,监察司是不是越俎代庖了。”
宗政明珠冷哼:“哪里都有你们俩,这事我管定了。”
双方一触即发时,一身紫色劲装的女子身影飞身而入,几招过去将监察司的人打倒好几个,利落的进入大堂。
石水:“谁敢动我百川院的人。”
宗政明珠愣神间,杨昀春夺过泊蓝人头站在石水身边,眼神惊喜。
宗政明珠:“你!”
随后杨昀春对着监察司下属道:“我以监察司副使的身份令你们,立即撤出元宝山庄返回监察司总部,此时应由百川院处理!”
宗政明珠:“我才是指挥使,你没有权利!”
杨昀春并未回他,只朝监察司众人:“诸位应当知道之前朝廷和百川院的协定。”
监察司手下:“杨副使说的是,属下告辞。”
宗政明珠恼怒:“你们竟敢如此!”
杨昀春:“宗政明珠,你若还在纠缠,我就只好请出御赐天龙令,后果你是知道的?”
石水拍手称好:“好!杨副使终于硬气了!”
宗政明珠愤恨不甘地看着对面的意中人,眼里都是恶意。
宗政明珠:“好,咱们山水有相逢,百川院给我等着,如今万圣道与朝廷交好,迟早会将百川院取代,我等着看你们笑话!”
李莲花眼神幽暗:万圣道?
宗政明珠纷纷忿忿离去。
杨昀春:“石姑娘,这宝盒和公羊无门交还给百川院。”石水拱手致谢。
石水把令牌扔给方多病说道:“拿着,信我收到了,从此你就正式是我们百川院的人了,以后可不能随便叫监察司欺负了去。”
方多病拿着牌子兴奋不已:“多谢石姐姐!”
杨昀春看着旁边的简凌潇:“简先生,听说你儿子需要看树人症。我记得在宫中有一位老御医,他钻研树人症半生,小有所得,虽还无法治愈此疾,但应该能控制病情,不至于有性命之虞,我可以为你引荐。”
简凌潇激动要下跪一拜:“杨大人,大恩大德无以回报,请受简某一拜!”又看向李莲花,有些不好意思。
杨昀春忙扶住简凌潇:“不必如此。”
李莲花也安慰道:“多些人医治是好事,在下未婚妻也是试一试。”
一旁的石水看了眼杨昀春,脸上微微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赏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