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长成,先侍从洪武帝左右。后跟随常遇春南征北战。大明建国之后,又跟着李文忠北征,曾生擒大元宗王庆生。
名声虽不如李文忠沐英那么响亮,但也是一员大将。
而且深得老朱的信任,不然也不可能把河南都司交给他!
“你母亲可还好?”
楼梯不算很长,徐司马刻意放慢脚步。
“劳您惦记了,母亲一切都好!”
徐司马跟他老子可谓是手足兄弟,所以李景隆是毕恭毕敬。
“明年....我才能回京陛见!”
徐司马叹一声,“到时候去你父亲陵上敬杯酒!”说着,摇头道,“哎.....做梦都没想到,他走的这么早!”
不等李景隆答话,徐司马忽停住脚步,又道,“你父亲走的时候没遭罪吧?”
“父亲走的很快!”
李景隆低声道,“走得也算安详!”
“那就好!”
徐司马长叹一声,“他没遭罪,就是享福!走的快,也是你的福分。要是拖拖拉拉的,他遭罪,你也跟着难受!”
说着,他又拍拍李景隆的肩膀,低声道,“你父亲没了,你家就靠你了。有什么难处别见外,只管跟我说!”
“我虽和你不同姓,但跟你亲叔叔没区别!我能帮上的一定帮,帮不上的我豁出去脸不要,也求人来帮!”
“是,叔父....”
李景隆心中五味杂陈,千言万语只汇成了三个字。
他这一路走来,凡是亲朋故旧,没有一人对他不是真心相待,宛若至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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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人来了!”
李景隆在门外,顿了顿,推开门的同时,低声开口。
徐司马快步进屋,大礼叩拜,“微臣徐司马,叩见太子....”
他跪的快,但朱标的动作更快。
已是一把拽着他的手臂,拉他起来,笑道,“跟我来这个?”
徐司马憨厚的笑笑,“君臣大礼不敢废....”
“私下里哪那么多规矩?”
朱标笑笑,“吃饭没呢?”
“还没!”徐司马咧嘴,“怎么?您想让臣陪着您喝几盅?”说着,低声道,“臣知道一处羊汤馆,白汤羊蝎子做的不错!”
“走着!”
朱标趿拉着布鞋,看向李景隆,“你也跟着!我跟你徐叔喝酒,你这当侄子伺候局....”
“臣告诉毛头....”
不等李景隆说完,朱标皱眉道,“就咱们仨,不用告诉别人!”
说着,斜了李景隆一眼,“有你徐叔在这,你怕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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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外,夜色正浓。
李景隆陪着朱标从客栈中出来,刚走在街上,就发现身边若即若离的跟了十几个腰间鼓鼓囊囊的便装汉子。
“标子一路都跟我在一块?他是怎么跟徐司马联系上的呢?”
李景隆心中暗道,“莫非,有暗卫跟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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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正在从云南往回走!”
长街之上,朱标背着手在前,徐司马落后半步。
就听朱标低声道,“等他回来,我让你提前回京,再叫上平保儿,咱们好好聚聚!”
“那可好!”
徐司马大笑,“臣跟英大哥好些年没见了,做梦都想他!”说着,忽然一顿,有些为难道,“可...臣这样的都指挥使,要是没个合理的理由回京,恐怕遭人非议?”
“你这人.....”
朱标笑笑,“你怕那些文官们参你?哈哈!”说着,忽然回头,一指李景隆,“到时候就说回京喝他的喜酒,我看哪个敢多嘴?”
“呵!”
徐司马也看看李景隆,然后苦笑道,“这一晃,孩子们都成亲了!”
“咱们都老喽!”
朱标唰的展开折扇,“再也不是小伙子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