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兽头护心镜,肩膀是两尊虎头护肩。
身披红色大红披风,迎风摆动。
这虎将大步流星之间,甲片哗啦啦作响。
且身材高大,魁梧非凡,威严得令人不可直视。
“这....”
一瞬间,朱标猛的起身,“表哥....”
“呵!”
随即,他笑了笑,再次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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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李景隆叩见太子殿下!”
李景隆由外而内,单膝跪地,抱拳军礼。
朱标坐在书案后,看着李景隆笑道,“这是你父亲留下的甲?”
“正是!”李景隆大声道。
“你穿着....”朱标沉吟道,“倒也合身!就是看起来...比你父亲少了几分杀气!但也...多了几分贵气!”
“臣生于温柔之乡,未曾历经苦难,更未曾为国建功!”
李景隆大声道,“所以没有父亲身上的百战之气!但臣以父亲为榜样,总有一日要为太子,为大明策马扬鞭,拓土开疆!”
“哈哈!”
朱标大笑,“话,你从来说的都很好!”
说着,揣着手道,“你今儿又闹哪一出呀?”
“太子爷您忘了?”
李景隆抬头笑道,“今儿是火器营成军的日子呀!”
说着,大声道,“臣奉旨从所属金吾卫之中,挑选三千名身家清白品行端庄的良家子,为太子爷的亲军,今日已挑选完毕,在金吾卫校场集合,臣特意来此,请太爷子您前去检阅!”
“嗯?”
朱标微微诧异,“这么快就选好啦?”
说着,顿了顿,看看桌上奏章,摆手道,“既然都交给你了,你去检阅就是,我这还忙着呢!”
“那哪行呀?”
李景隆上前,俯身笑道,“这可是太子爷您的亲军!”
“胡说!”
朱标绷着脸道,“他们都是大明虎贲,是我大明雄狮,怎么成了孤的亲军了?”
“是臣说错话了!”
李景隆轻轻给了自己一个嘴巴,正色道,“但这三千火器营确实是奉您的旨意,由臣挑选的!您不知道,挑选当日,多少虎贲将士,听闻是您的意思组建火器营,激动得当场落泪!”
“更有多少将士,因为没选上而痛哭流涕!”
“呵呵!”
朱标咧嘴笑道,“你呀你呀...在哪学的这么多好话!”
“这可不是好话!”
李景隆郑重道,“臣打个比方,您就是这三千将士的爹呀!他们就是您的儿子呀!”
“啊?”朱标疑惑,“这什么比喻?”
“您创造了他们呀,没有您的旨意,他们就是寻常兵丁,哪有机会进火器营!”
李景隆笑道,“这自古以来,哪有儿子出生,爹不在的道理?”
“你你你!”
朱标指着李景隆大笑道,“你个不学无术的家伙!哪有这么比喻的!”
“好我的太子爷哟!”
李景隆搀着朱标,“现在将士们都在校长场列阵等您检阅呢....将士们盼您,那等于是久旱逢甘霖一般!”
“您要不去,他们得多难受多失望?”
“你要是去了,必然军心振作一往无前!”
“我....好好好,你别拉扯我!”
朱标道,“你倒是提前说一声呀,孤也好准备准备....”
说着,迈步朝外道,“包敬包敬...“
“奴婢在...”
“给孤更衣!”
“毛头,曹泰....”
“臣在!”
“孤要出宫!”
“太子爷,在臣看来,今儿您穿龙袍不合适!”
李景隆跟在朱标身后,低声道,“检阅将士们,自然是穿甲呀!”说着,又笑道,“将士们看了您的天威,必将欢欣鼓舞,精神振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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