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逼她做我的女人,算吗?(2 / 2)

什么好东西她没见过?

所以舒月便想着,不如就将和铃兰花腰坠配套的手镯一起送给晏敏英。

现在看来,晏敏英很喜欢。

舒月也松了一口气。

“呜呜……四娘你真好。”

晏敏英拿着那镯子,只感觉到了舒月的用心,她上前抱住舒月,感觉自己捡到了什么大宝贝。

女娘初次交友便交到了这样好的舒月,心里欢喜的不得了。

舒月似乎是还没熟悉晏敏英的热情,带着几分僵硬的回抱住她。

今日她刚进宫,学知馆那边就继续告假,毕竟还得跟着宫里的老嬷嬷学规矩。

以免将来住在宫中,冲撞了某位贵人。

晏敏英还得去女夫子那里上完最后一节课,便依依不舍的挥手跟舒月告别。

此时的宫外,晏行知已经在这花楼里坐了一上午。

他手中握着酒杯,目光如鹰隼一般盯着面前的女子。

“郎君……奴家敢问,这个她,年芳几何?”

被晏行知盯了一上午,且只被问了一个问题的玉瑶都快要坐不住了。

晏行知问她,为什么她总是怕他。

玉瑶当然知道这个她不是她。

她是第一次见晏行知,怎么会认识他。

那晏行知问的,肯定是他十分在意的人了,见他如此纠结,想来便是心上人了。

听到玉瑶的话,晏行知抬手挑起面前的珠帘。

珠帘晃动,露出一张让人难以忽视的脸,这样好的容貌,便是玉瑶这花楼的花魁见到都要自惭形秽。

“郎君?”

“你爱过人吗?”

玉瑶的话被晏行知堵在嗓子眼儿,一时不知该怎么说。

什么叫做,爱过人吗?

“奴家是花楼的娘子,一辈子也出不得花楼的。”

言外之意便是,她没资格去喜欢一个人,也没资格去爱一个人。

“奴家斗胆想问问郎君,您可是遇到了情爱上的难事?”

玉瑶鼓起勇气,再次出声问了一句。

她聪明,善于察言观色,仅从晏行知的三言两语中便听出他的意思。

所以稍加揣摩,这话便问了出去。

“她怕我,不喜欢我,总是躲着我,千方百计的想离开我。”

晏行知收回手,将身子靠在软榻上,说这话时,他脑海中好似又浮现了舒月害怕后退的步子。

他的月亮啊,怕他怕的要死。

若是可以,她这辈子估计都不想和他见面吧。

“那郎君可是曾对她做过,不好的事情?”

“胁迫过她,亦或者,威胁过她?”

玉瑶斟酌了下话,说的还是委婉许多。

晏行知听后,嗤笑一声:“逼她和未婚夫退婚,做我的女人,算吗?”

舒月不会忘记的事情,晏行知怎么会忘。

那个雨夜,是他逼着舒月做出的选择,跟他走,或者舒家死。

他当然知道,在舒家和纳兰清瑞之间,舒月一定会选舒家。

所以,从一开始,他给舒月递上的选择,有且唯一。

那就是,跟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