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家将她养的很好,脸颊两边还有未褪去的婴儿肥,更添娇俏。
那盘枣泥酥最后被舒月吃的所剩无几,她还有些不好意思,说改日一定再给他还一盘。
纳兰清瑞始终笑着,也没在意,
一盘枣泥酥而已,她想吃,这里多得是。
取好了其他的书,纳兰清瑞交到舒月的手上,送她离开了藏书阁。
她的背影被月光无限拉长,步子十分轻快,看的出来,心情不错。
“公子,咱们今日要回去吗?”
侍从子墨问了一句,纳兰清瑞想起家中的事情,最终摇摇头:“今日就不回了。”
也不知从何时开始,他越来越不想回家了,那个窒息的,令人呼吸不过来的家。
舒月从学知馆出来,手中拿着纳兰清瑞给的书,唇角抿起一抹笑意。
她不想再将纳兰清瑞牵扯到这些事情中,所以想同他保持距离。
可有时候,看着他温柔的目光,听着他柔和的语气,什么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娘子回去可得喝一碗消食汤才是,今日那枣泥酥,您吃太多了。”
石榴无奈的说了一句,之前在舒家的时候,有老爷管着,这种甜食,都是有数儿的。
可惜进了宫,老爷鞭长莫及,管不着,娘子便贪吃了。
“纳兰先生的枣泥酥,和别处,不太一样。”
红枣的香气特别浓郁,但有春茶中和了甜,总之,很好吃。
石榴看着舒月脸上的笑意,凑近道:“那娘子觉得,是人不同,还是枣泥酥不同啊?”
“当然是人……好啊你,竟敢揶揄……”
舒月的话才说了一半,反应过来后看向石榴,只不过下一瞬,一只手比她的话更快。
他箍着她的腰身,捂着她的嘴,带着她进了一旁的假山石。
“呜呜呜。”
舒月的手胡乱的拍打着,却听到了晏行知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不想死就闭嘴。”
他的声音比起如今的冬日还要冷,舒月的心跳的很快,脑子一片空白。
但到底是没再挣扎下去。
石榴也被福文带进了这假山石中。
不多时,只听得外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好像是在,脱衣服?
舒月又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女娘,前世的时候,晏行知当真是可以称得上索取无度了。
要不是她身子骨弱,实在承受不住,依照晏行知的精力,她怕是连那个床都离不开。
逼仄狭小的空间内,晏行知的怀中揽着舒月,她背靠在他身上,似乎感觉到了气温在逐渐上升。
外面的人动静越来越大,仿佛是觉得在这条偏僻的宫道上,没有人经过。
女人压抑的声音像是要破碎了一样,其中还夹杂着男人的闷哼声。
舒月听着这声音,整个人都快要烧腾起来。
晏行知松开捂着她嘴的手,将她的头摁在自己怀中。
厚重的黑狐裘大氅将舒月包裹在他的怀中,遮掩住了那些声音。
明亮的月色透过假山石的缝隙照进来,晏行知低垂的眸光落在舒月的发上。
她耳尖很红,身子也有些烫,白里透红的模样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
舒月有几分不舒服的想从他怀中起来,晏行知箍着她腰身的手却是收紧许多。
“别动了。”
他沙哑的声音有些低沉,如海妖一般,似蛊惑。
舒月睁大眼,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晏行知这个禽兽!
“殿下一句话,我们不就能出去了吗?”
舒月动弹不得,恨不得直接给他一脚。
“你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皇帝的女人和侍卫私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