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坐在一起用晚饭,晏敏英隔一会儿看看舒月,活像是她身上有什么东西,十分吸引她一样。
“敏敏,我脸上,有东西?”
舒月不解的摸了下自己的脸,晏敏英赶忙摇头:“没有没有。”
“月月,你和我皇兄……”
晏敏英放下手中的筷子看向舒月,她后半句话没有问出来,但是舒月也明白了。
“敏敏你误会了,我和太子殿下,绝无可能。”
无论是前世的强迫,还是今生的躲避,舒月都清楚一件事,她和晏行知,绝无可能。
她不喜欢他的独断专权,更不喜欢他强迫她做的事情。
在舒月的心中,爱是尊重。
可晏行知不懂,或许,他即便有所改变,舒月也不想和他再有什么牵扯。
“皇兄他其实,没有四娘你想的那般……”
“敏敏,殿下如何,我不在乎,我想要的,是一个安稳的人生,我未来的夫婿,可以没权没势,但我希望,他能够尊重我的所有。”
也可以,包容她的所有。
好的坏的,任性的,亦或者是不为人知的一面。
在舒月的心中,她想要的,仅此而已。
舒月的话已经将所有的可能全部堵死,晏敏英也不好再说什么。
她是真想知道,自己皇兄究竟对月月做了什么,让她如此抗拒他。
-
益州城郊,一群黑衣人将一个戴着面具的男子围在中间。
“哟,冲我来了?”
他嗤笑一声,抽出身后的长剑,双剑锋利,手腕稍稍转动,便逼迫的这群黑衣人不敢靠近。
男子暗骂一声怂货,趁着他们后退的功夫,直接解决了就近的几个黑衣人。
再然后,他脚步移动,长剑将准备偷袭的黑衣人麻利的解决掉。
连一刻钟都不到,这群黑衣人就被解决了个七七八八。
而后,远处赶来几个身穿白衣的人,同这些黑衣人纠缠在一起。
等到彻底解决掉这群黑衣人后,其中一人上前跪在男子面前:“属下来迟,还请帮主恕罪。”
“偃月令是从云海帮所出的流言,还没查到是谁做的吗?”
男人声音压低,染上几分寒意,他转过身看向跪在自己面前的人,抬手摘下面具。
一双深棕色的眸子有几分深邃,在阳光的照耀下,好似天然的宝石一般。
明曜将面具放到怀中,抽出手帕擦拭着长剑。
“是,是大长老做的。”
跪在地上的白衣男子说了句,明曜微微抬眼,双剑被丢到了自己背后的剑鞘之中。
“我长这么大,头一次被人算计。”
他说话时,虽然依旧是平静的声音,却让人无端听出几分杀意。
白衣男子起身,低声说道:“大长老前几日已经逃去了上京,似乎是想利用偃月令的事情,做些什么。”
听到这句,明曜微微挑眉:“他能做什么,无非是还念着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既然如此,那我们也去上京一趟。”
“还有,我不是让你找工匠做了个偃月令吗?”
明曜看着身边的白衣男子问了句,男子连连点头:“工匠说,还有几日就能完工。”
“段辉,拿到偃月令后,你去江湖上逛一圈儿,这么大一顶帽子扣在爷的头上,爷总得坐实了不是?”
听到明曜的吩咐,段辉应下:“属下知道了。”
“对了,还有一件事,您让属下打听的事情,也有了线索,您要寻的玉佩主人,在上京出现过。”
明曜面上原本有几分散漫的笑,随着段辉的这句话,一瞬变得有些不一样。
“你是说,上京?”
“是,正好帮主也要去上京。”
段辉露出一笑,他们寻了两年的玉佩主人,终于有了线索,也算是苦尽甘来。
虽然段辉并不明白,那块儿玉佩对自家帮主为何意义非凡,但想必,能让帮主惦念这么久,这背后定然有什么故事。
明曜低头看向自己腰间的玉佩,伸手握住。
他喉结滚动,眸光有几分幽暗。
是你吗?阿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