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剑飞接着说道:“好了,我还有事情要忙要走了,你好好养伤,我们都期待着你伤愈归队。”说完龙剑飞就打开门出去了。
一个月后,庄小凡伤愈归队,因为战虎一队就剩庄小凡一人了几乎被打残了所以庄小凡只能暂时编在二队队伍下。可是就在庄小凡恢复狙击手训练的时候,意外发生了。在射击训练场上,正在进行的是狙击手训练,当二队、三队、四队的狙击手各打完靶后,大队长龙剑飞说道:“下一个庄小凡!”庄小凡从地上站起身走到靶场。
二队队长叶英还不忘鼓励道:“小凡,加油!”庄小凡微笑地点了点头。
只是庄小凡看到地上的狙击枪就想起了死去的战友,发呆了好一会。龙剑飞看到庄小凡还在那里发呆呵斥道:“庄小凡干嘛呢,快点!”
在龙剑飞的催促下庄小凡勉勉强强地组装好狙击枪颤颤巍巍的拿起狙击枪,只是庄小凡的手抖个不停,打出来的子弹都脱靶了,没打在目标靶位上。后来庄小凡连续三枪都没打在靶位上。这时,龙剑飞意识到庄小凡有点不对劲,当下就对庄小凡测试了包括手枪在内的各种枪械测试以及体能,结果体能没问题就是枪械,庄小凡现在只要一碰到枪,手就抖个不停而且都没打中在目标靶上。
于是龙剑飞带着庄小凡又回到了军区总院做了一个全面的检查。
三分钟后检查报告出来了,院长办公室里,龙剑飞焦急地问道:“张院长,我这个战士怎么样了?”
张院长说:“根据身体的各项指标来看都没问题,但心理上出现了很大的问题,他是受了什么很大的刺激吗?。”
龙剑飞回道:“他所在的小队在一次执行任务中遭遇敌人的埋伏队友全都牺牲了就剩他一人了。”
张院长说:“那就对了,他因为目睹了战友的牺牲精神上受了很大的刺激,心理无法接受,久而久之造成了心理抑郁,我们在医学上称为战后创伤应激障碍综合症,其实国外也有很多这样的案例,很多战士在上了战场杀敌后多多少少会有这方面的心理问题。”
龙剑飞当下心里一惊问道:“那这个战后应激障碍综合症有什么办法能够治愈?花多少时间可以治愈?”
张院长回道:这是心理问题,目前没什么有效的治疗手段,只能靠战士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慢慢愈合,有可能是一年或者两年甚至更久。”
龙剑飞叹了一口气道:“那行,张院长谢谢你了!”于是龙剑飞起身打开院长办公室门出去了。
在医院走廊上的一条长椅上,庄小凡垂头丧气的在那坐着,情绪很低落。龙剑飞见此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庄小凡说这种情况,只能说:“小凡,走了!”
在回狼牙特战基地的路上,龙剑飞和庄小凡坐在军车的后座上,两人默默无语就看着车窗外的风景。阳光透过车窗洒在皮肤上,带来一丝热烈的灼痛感,道路两旁的树木似乎也被热浪蒸腾。叶子垂下了头,只有知了在不知疲倦地鸣叫,声声刺耳,却也显得这个季节的生机勃勃。远处的田野里,金黄的麦浪随着微风起伏,像大海一样波涛汹涌。
偶尔,一两个农夫的身影在田间劳作,弯腰在那片属于他们的土地上,汗水浸湿了衣背,却也孕育出了希望的种子。那不远处的村庄,瓦房顶上蒸腾着热气,炊烟袅袅上升,与湛蓝的天空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幅美丽的画卷。车子驶过一个转弯路口,一片湖泊映入眼帘,湖水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烁着银光,仿佛洒了一层金粉。湖边的柳树轻轻摇曳,为这幅画面增添了几分柔情。几只鸭子在水中悠闲地游动,偶尔发出几声欢快的叫声,两三个孩童则在水边嬉戏玩耍,显得那么无忧无虑。更远处,高楼大厦的轮廓开始变得清晰,城市的节奏逐渐贴近,车流不息,人群熙熙攘攘。与先前的宁静田野和湖泊形成鲜明对比,这是另一个世界的热闹与喧嚣。
车窗外的世界,在夏日的阳光下呈现出多姿多彩的面貌,无论是自然的田园风光,还是充满活力的城市景象,都以它们独有的方式诉说着夏天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