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为什么是我？”

张小宝问的是第一次，他也确信柳仙儿能够明白。

“哎呀，你那师尊不是很厉害吗，就当我想飞上枝头变凤凰，行不行。”

“不信。”

“不信拉倒。”

“嗯，我不问了。”

柳仙儿纤细的手指，又在张小宝的腹肌上画着圈圈。

“小宝，你想不想听个故事。”

“嗯，我会认真听。”

轻眨星眸，柳仙儿开始细细道来。

大约三百年前，文陆一个叫曲苑国的国家，有一位叫做柳仙儿的女子活跃于戏曲舞台之上，艳惊四座，粉墨登场，曲艺双绝，赢得各方名声。

嗓音清脆如黄莺，一步一颦皆风情，星眸闪耀众生倒，戏如人生人如戏。

只可惜好景不长，声名远播也意味着风波不断，种种富豪、官员，开始一一骚扰不断，终于，柳仙儿的艳名、戏名，传到了皇帝那里。

这位皇帝其实是一个魔道音修，他不只想要占有柳仙儿，还有一种秘法可以将天赋卓绝的曲艺人吸收，来提高自己的音道修为。

那夜，柳仙儿的舞剑换做真剑，长剑自裁，以全清白，忽有魔气被柳仙儿执念引来，魔气入体，魔头降世。

一曲肝肠断，天涯何处觅知音。

化作魔头的柳仙儿，杀了魔修皇帝，杀出皇宫，扬长而去，从此浪迹天涯，小心翼翼，偷偷摸摸，躲躲藏藏，辗转人间已有三百年了。

……

手指依旧画着圈圈，此时却缠绕着柳仙儿自己的发丝。

“小宝，求你师尊出手很难的吧。”

“他连我们这些元婴金丹都看不上，见都不愿一见，又岂会在意凡人，却为你出手救了这么多黑城老百姓。”

“你真是我见过世上最好的人。”

“我知道你付出的代价肯定很大，我只能把我自己补偿给你了，当然，主要还是因为是你。”

张小宝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

“我也没那么好啦，我师尊是一位天仙级人物，救这些人我事先不知情，好像是顺便的事。”

“哦？这样啊。”

张小宝好像听到了什么古怪的磨牙声。

‘所以说我以身相许，又说了这么多，都是老娘自作多情是吧。’

柳仙儿的眼睛又眯成了两道月牙。

“小宝啊，你知道我为什么叫小心魔吗？”

“是小心翼翼，狡兔三窟，后手极多的意思吗？”

“是因为我心眼小。”

不一会，却是穿着轻薄红纱的红袖款款而来，直接坐到了这张大床之上。

“仙儿姐，这是？”

却是‘红袖’转过头来，轻解罗衫，幽幽开口。

“只有红袖这个分身还完好无缺了，机会难得，让你享受享受齐人之福。”

“内个，仙儿姐，我很累了。”

“嗯，那我换个说法，就是报复性的榨干你，你这家伙让我白白自我感动，还占了我清白多年的身子，这么多年守身如玉我容易吗我。”

柳仙儿和红袖的视线都十分幽怨，看的张小宝有些发毛，自己的确占了便宜，也不好反驳什么。

这次轮到红袖主攻，柳仙儿辅助，打的张小宝节节败退，插翅难逃。

“你不行啦？”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