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她站了起来,在河雨柱面前绕了一圈,解释道:“这衣服是姨知道我明年要上班,特地寄钱回来叫我妈给我买的。”又添了一句:“我姨夫前年被调往太原工作,跟我姨一起去的,你肯定没见过。”
河雨柱这才意识到,这似乎在剧情中确实有一段描写。
但他并未深究,这个时代的家庭因为职业分散各地是很常见的现象。
待河雨柱的手掌恢复温暖后,他握住于莉的手笑道:“我倒是记不太清了,否则该我为你购置才是。”听到这话,于莉的笑容犹如小狐狸捕获猎物般,眼神都微眯起来。
她说:“那可不成,咱们的将来还需要你这些金钱支撑。”
两人才亲密一番,到了开饭的时间,河雨柱拉着于莉走向大屋。
还未靠近四合院大门,就看到易中海推着小货车,身旁的秦淮茹则惊惶失措地跟随。
周围有四五个邻里在一旁闲聊什么。
河雨柱和于莉避开一边,等到易中海推车离开,他们才靠近 旁人的闲言碎语。
原来,贾东旭忽然昏迷不省人事。
此事显然是易中海的责任,因为送到医院后,医生闻到贾东旭身上的浓浓酒气,追问原因,便指责了易中海一番。
他们指出,贾东旭上次体虚又被风寒侵袭,本应安心修养,而易中海竟每日硬要他饮酒。
幸好及时送来,不然贾东旭可能会有危险。
易中海尝试辩解,医生闻言后便离去了。
此刻,看着身边的秦淮茹一脸呆滞,易中海忍不住关切询问:“淮茹,你怎么了?”
秦淮茹惊惧得如同从恶梦中苏醒,向后退了好几步,与易中海保持距离。
她用微弱的声音哀求:“大爷易,请放过东旭和我!”这样的事情不可深究。
从易中海目前的态度看,他肯定没想要让贾东旭发生不幸。
假如不幸真发生了,谁会照顾他的老年生活?在院内找不到合适的人选。
更河况秦淮茹如今仍青春焕发,若是贾东旭有个万一,贾张氏绝不会允许秦淮茹离去。
于是乎,她自然也不会继续留在四合院中。
那个时代改嫁困难并不假,连曾经的职业者也要由 部门安排再婚。
对于秦淮茹这般容貌出众又能生育的女性来说,找个工人老粗或再婚对象也不是难事。
若她生活在农村,想要改嫁的确不易;但在城市里,只要愿意丢弃颜面,跑几家街办,总是有可能办妥的。
毕竟,这里是首都北京,不是其他普通的地方,许多常规的道理在这里或许就行不通。
譬如聋老太太也曾动过折腾的念头。
在四合院里,她是颇有些想出头之意的。
但是以她自己的立场不正明,而且早些时候,河雨柱早已戳破了易中海的光环。
没有易中海给她支持,自己的名声又没有实质性贡献,她哪来成就此事的可能?因此现在的耳聋老太也只能选择无声无息,尽量低调。
怕的就是一旦自己曝光,会引起那些用心之人的眼红。
今日本该是欢庆之时,贾东旭出事,老太大在后院听见动静自然忧虑。
面对慌乱无措的李云,她也只能亲自出马。
一等易中海出门离开,李云便小心翼翼扶住老太太出得大门,安排熟悉的马三找借口把老太太送到医院去。
两人甫一进到病房门外,就听到秦淮茹的求饶之声,两人皆是一怔。
这一听就感觉不妙了啊!
老太太想要听听具体情况,但李云却急躁起来,推开门对着秦淮茹怒喝:“那姓贾的女人,我家人天天供奉你们丰衣足食,哪里对不起你们,竟然成了 者?你把话说明白,否则我们就回大院召集人来,好好评评这事!”
秦淮茹现在满脑子只考虑一件事情,那就是易中海为了掌控她不择手段,贾东旭本来好好的一个青年,竟然因为酗酒变成这样。
目光紧锁着易中海,她狠狠地对他说:“易大爷,您怎么看?”
易中海知道这是由于对他的误解很深。
这时不是解释之时,他只好转移目标宽慰李云。
有些尴尬地,他对她说:“夫人,东旭媳妇刚刚是听了医生的话,一时动气才误会。
年轻人遇到事慌张,难免说话冲动,我们的辈分较高也无需同他们计较这些。
这其实怪我也。
春节期间,见东旭家准备得不足,便不断请他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