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悄悄过去放回去一些,不知道还来得及不?
沈绾绾有些懊恼,千叮万嘱晚晚别玩脱了,不曾想事情落到自己身上,还没开始便玩过了头。
她突然有些害怕面对谢乐清,万一被看出什么端倪来,那不是又得被追着打屁股?
沈绾绾正龟缩被窝里想对策,厨房的杂役已带着谢乐清风风火火跑去了库房。
看到只剩一空壳子的库房,谢乐清气得牙痒痒,“裴柏良,真是好样的!”
昨日才刚到,便说今日得从庄子带些瓜果回城,这哪里是在打新鲜瓜果的主意,分明是声东击西,要端了她的老巢呀!
谢乐清突然想到了什么,立刻转身一阵风似的跑去钱银库房。
“一个铜板都没留下,好,真是好得很!”
她二话不说,带了人直接冲到裴光光的院子。
裴柏良突然来到庄子,她自然不会让他住自己院子里,只好暂时把人安置在裴光光的院子住一晚。
裴柏良看到突然冲进来的人,满脸狐疑,“夫人这是做什么?”
瞧她杀气腾腾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刚扒了她家祖坟。
“裴柏良,你个没良心的,你还好意思问我这是做什么?
“你自己昨天夜里做了什么,你心里没点数吗?
“还在这里跟老娘装糊涂,你别以为我娘家无人便可欺我至此,老娘今天把话放在这里,你吞进去多少东西给老娘吐出多少来,否则老娘跟你同归于尽!”
裴柏良接触到谢乐清杀人的眼神,不知为何,心底竟生出了几分惧意,可想到自己堂堂承恩侯,竟被一女人吓成这样,便气得不轻。
“谢乐清你这个恶妇,大清早的发什么疯?本侯昨晚干了什么,你最好说清楚点,否则……”
“否则如何,否则不接我们母女俩回府吗?裴柏良我告诉你,老娘不稀罕,还是那句话,限你一日之内吐出来,否则你别怪我翻脸不认人。”